秦聿文低頭看向江流景先前緊抓的手臂,腦中浮現(xiàn)她剛看到他時的神情,突然手掌握緊,垂放身邊,對司徒謨說道:“務必讓他交待主使是誰?”
司徒謨勾起嘴角,眼睛轉(zhuǎn)向行至眼前的江行舟,“江公子可要親自動手?”
“那便有勞了。”正合他意
江行舟轉(zhuǎn)向秦聿文,說道:“父親之意,巳時起程,三皇子意下何如?”
“令妹無需再休息調(diào)整狀態(tài)?若無妨,那便巳時出發(fā),隨江大人意。”秦聿文朝江流景方向看了一眼。
江行舟盯著他的動作,回道:“好,三皇子可回屋歇息,后續(xù)事情交由我來處理即可。”
“不必了,我跟你去審人,這邊司徒會處理。”
莫名被點名的司徒謨接下了各種雜事,而江行舟和秦聿文兩人一同前去關(guān)押的屋子。
司徒謨心中怒吼:他是個將軍,將軍不是你們可以派雜事的職位。
啪
“說不說?誰派你過來的?”
啪
“為何針對江家小姐?”
啪
“有何目的?”
秦聿文和江行舟坐在黑衣人對面,看著各種刑具使用,他們也不著急,各自捧著一杯茶喝著,偶爾交談幾回。
見人不招,江行舟讓蘭竹拿來他自己制作的用具,使用時,秦聿文都別頭不看。
過于殘忍。
“我說,我都告訴你們。”黑衣人氣若懸絲地說道,若不認真聽都無法聽到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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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舟湊近他的嘴邊,嚴肅聽著。
“雇主是瀝川里的大人物,我不知是何人,他讓我們殺了江大人和三皇子,如若可行,驛站里均不留活口。”
江行舟步步追問,“為何派如此多人去殺小景?”
“情報有誤,我們要去殺的是三皇子,到時發(fā)現(xiàn)是江小姐,便決定先殺了。”
“誰給的情報?”
“驛站里的一個驛卒。”
江行舟站起身,喊道:“蘭竹,去查。”
“不似只一方勢力啊,江公子可有頭緒了?”秦聿文走至他身邊,端詳著黑衣人的身體現(xiàn)狀。
好狠,若是能成為至交可得一大助力,可惜太護短了。
“我倒能猜想要我命的是誰,可江大人還未回川就有人要下手了,這一趟回去可真是進豺狼虎豹之地。”
虎豹環(huán)伺,身處千里外也獲得小景是他們最重要的人,現(xiàn)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要朝她下手了。
必須要和父親商量對策了,從此番他也覺察,秦聿文手段不低,先前的謹慎不無道理,但若能讓他護小景一時也并非不可。
得細細斟酌。
不久,蘭竹回來說道:“公子,人死了。”
這條線走不通,秦聿文蹲下揪著黑衣人頭發(fā)將頭往上抬,欲從他這得到更多信息,“你還知道多少?”
但人雙眼緊閉,嘴角有黃色液體流出,試探鼻息后,人已經(jīng)死了。
蘭竹上前查看,發(fā)現(xiàn)異處,拿走藏入衣袖中并道:“怎會,阿大分明已經(jīng)將毒藥都拿走了。”
“服了慢性毒藥再行動,回去了有解藥,被抓了只能等死。”秦聿文在旁解釋,并詢問:“可知驛卒是誰干的?”
“不知,一劍斃命,從尸體判斷,比刺殺行動要早。”
“看來是早有預謀,逃走的黑衣人還能順著離去的痕跡查找,這背地之人不知在何處,難尋,現(xiàn)也沒其他線索。”秦聿文思索著,將自己的想法說出。
“終會查出的,不急……三皇子隨我回去,此處留于他們處理即可。”
江行舟心有猜測,甚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