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看著她的時候,明明眉眼都是彎著的,她卻莫名渾身發寒,說不出話。
“景兒昏迷許久,身子虧損,現下不宜談論婚嫁。”覃清婉雙手交握在腰前,裙擺順著她話晃蕩。
“想必江相江寺丞也不舍吧。”
“是,想娶景兒不容易。”
說著就走至宴席之地,長公主坐至上位,江家眾人自行在宴席之下找位置就坐。
江流景不知道她們先前所說的意義是什么,只知道她們在互相拉扯,眉開眼笑地拉扯。
“映水。”江令儀看見在圍觀夏少林投壺的夏映水,朝她喊道。
夏映水揮揮手,江令儀拉著江流景前去,覃清婉囑咐她不要往人多的地方去。
“貫耳,夏公子厲害。”
“承讓。”
江令儀看著躍躍欲試,“姐姐,你別離開這,我去去就來”,說完上前。
“同我來一局?”
夏少林看站至旁邊拿起箭的江令儀,“好,二小姐想怎樣玩?”
“五箭,八尺遠,用那個紫金暗紋壺。”
江令儀指著放置最末端,被前面寬大的壺擋著的壺口不過半拳大的約一尺高的壺。
夏少林驚訝,“用這壺,距離會有些遠。”
“夏公子可是怕了?”
“來。”
東西都擺設完畢,江令儀和夏少林站穩在前邊,各執五箭,頭兩箭兩人都沒扔中,夏少林連中三箭,而江令儀只中了第三箭,手中只剩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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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已經輸了?”江流景疑惑。
“非也,若二小姐投了驍箭或是倚竿、耳倚竿便勝。”夏映水不擔憂誰贏,誰贏也只是謀個贊賞,若江令儀贏還能留下些許人情,“壺口小,倚竿較驍箭更易。”
“倚竿、驍箭是何意?”
江流景看他們玩,旁邊有人報籌數,大概知道是籌數高者獲勝,但是為何籌數會不一致,她不知曉。
“倚竿是箭倚在壺身,不完全投進去,倚耳竿是倚在壺耳,驍箭即是反著投壺,箭尾進壺。”夏映水回答。
江令儀手上拿著那一箭,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停留片刻投了出去。
“倚竿!恭喜江二小姐獲勝。”
江令儀一臉震驚地回頭看下江流景,似乎她自己也沒想到能贏,跑著過來,“姐姐,我贏了!”
江流景坐在桌前,撫摸猶如接住飛盤后叼來向你吐舌頭求夸贊的小狗的江令儀,說道:“怎么投的?”
“我隨手一投,想著中了就好,忽而來了一陣風,讓它停在棒途了。”她激動地都口糊了,半說成棒。
“機運也是實力,恭賀二小姐拔得頭籌,奪得寶物。”小廝捧著一盒東西上前,放置在她們眼前后退下。
“往年哥哥奪得的寶物都難得一見,令儀快打開看看。”夏映水催促她。
江令儀打開,是一套琉璃步搖,在陽光下流光溢彩的,在場女子無不愛這一套。
“姐姐,好適合你啊。”江令儀簪在江流景頭上,她本就皮膚白皙,一身雪白衣服襯得她平靜淡雅,配上鮮艷的步搖如同雪上點綴紅花。
江流景取下,放回盒中,“你贏得的,應當簪自己頭上,我不太喜過艷的頭飾。”
“可是你的頭飾比母親的還素。”
“我喜之便不覺。”她細細看盒中步搖,又看看江令儀的面容,“我倒覺得與你甚是相配,你回去且看看。”
“好。”
夏少林從公子們那邊離開,來到她們這邊坐下,并笑道:“看來這回我輸得值當,討了幾位小姐歡心。”
“那今年我的寶物呢?”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