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不認識,問在后側的花青青,“你可知這名男子?”
“前些日子見過。”花青青想了一會,說道:“他是翠柳的貴客。”
“翠柳在何處?”江行舟追問。
“那邊的廂房。”花青青指著對面門牌寫著‘黃鸝’的廂房。
“多謝。”
侍衛也盤查回來,并無異樣。
“無心打擾,請三皇子見諒。”說完江行舟帶著人向著廂房走去,路過江流景時看了一眼低頭的兩人。
心中覺得怪異,但廂房的事情更要緊。
江流景悄悄抬眼,看到江行舟走進去后,才站直大喘氣,對秦聿文說道:“多謝三皇子不告之恩。”說完要帶著青鸞離開,被花青青喊住。
“此刻大理寺還未離去,小……公子還是待在此處為好。”
江流景看樓下李謹安還穩坐著,如言進屋,突然回頭,與被她遺忘的秦聿文對上視線,“三皇子是一個人?”
“來吃酒碰上江小姐,江小姐以為?”秦聿文順勢靠在欄桿上,與她說道。
“約上各尚書家的公子……”
看著秦聿文帶著笑的眼神,她有些說不下去了,就像是在背后編排剛救你一命的恩人。
秦聿文卻笑了起來,“他們可不似我,我花天酒地可沒人管。”
江流景沉默,在他以為她要同情他時,她感嘆地說了一句,語氣中帶著羨慕,“好舒適的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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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聿文想要追問,江行舟所待之處傳來刀劍的聲音,江流景聽見后著急要跑去,被秦聿文推回,“你去了也沒用,他帶著侍衛,不會出事的。”
像是印證他說的話,江行舟神色嚴肅從屋中出來,衣服上并無血跡。
李謹安聽到聲音直接從一樓踏著二樓欄桿飛上三樓連廊,“發生何事?”
“人被滅口,刺客還在房內,想以我為質離開,沒成功,人亡于刀下。”
在他之后走出兩名侍衛的佩刀還未來得及收回,刀上鮮紅的血液還在往下滴淌。
江流景看到血有些不適地扶住門框,青鸞扶住她問道:“小姐沒事吧。”
她挪開視線,回道:“沒事,幫我端杯茶過來。”
秦聿文走向江行舟,正好擋在江流景視線范圍,“江公子可得到線索?”
李謹安也看向江行舟。
“不多但足以。”
李謹安釋懷地笑了,“這段日子日夜查找算是值了,哪怕最后七日之限到了,也能稟告圣上了。”
“誒。”
江流景身子發軟,青鸞扶著她無法去拿水,只好讓花青青幫忙,但花青青不知江流景情況,遞水的時候江流景沒拿穩,灑在她身上了。
花青青在幫她拂去身上水的時候,不小心把她的袖子往上擼起一截,正好露出她手臂未完全褪去的淺色疤痕。
江流景迅速把袖子放下,這么遠,應該看不到。
但事與愿違,江行舟快步向她走來,聲音低沉,“小景!”
她只當沒聽見,拉著青鸞要走,還裝著四處看,看江行舟在喊誰。
“還要去哪?”
下一瞬江行舟的聲音就在耳旁響起。
哦豁,完蛋了,裝暈吧要不。
“哥。”江流景用著蚊子般大小的聲音說著,不敢抬頭,“我只是不小心進來的。”
江行舟拉著她,沒有回應,對李謹安道:“謹安,大理寺見。”
“成,你處理家事,不急。”李謹安看著江行舟拉著江流景離開,語氣歡快,“這江家兄妹,不知誰制誰!”
“三皇子可要同臣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