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的騎術(shù)是無法上場狩獵的,免得受傷。”
白鸞在前拉著馬,青鸞在旁邊護著,江流景在馬上顫顫巍巍地騎著。
“那我只能在營中了嗎?”
江流景每次看到江行舟他們策馬,她也心生向往,但是江行舟教她兩月有余,仍是沒能學(xué)會。
在江行舟升官至為大理寺少卿后,較之前更加忙碌,基本無空暇時間教江流景騎馬,剛有起色得馬術(shù)又拖延了起來。
她無法相信身下的馬匹,又懼高,有人在前牽馬時她能順暢地走兩步,完全她自己騎時,輕夾馬腹都做不到。
離江流景選址已經(jīng)月余,期間她收到林素影的書信,她贊同在瀝川開分號,但由于她在它地忙活別的分號,一時無法分身,過些時日給她送些人來。
店面修繕、人員召集培訓(xùn),在先前的經(jīng)驗下,均按部就班地進行。
她偶爾也會去紅樓,聽花青青唱曲,消遣時間,并偷飲酒,白鸞只當(dāng)不見,有時候會被早回的江行舟發(fā)現(xiàn),她曾想:江行舟是不是比她的鼻子還靈敏,時隔兩三個時辰還能聞出來酒味,并教訓(xùn)她。
“有坐攆的。”青鸞回道。
江流景放棄,青鸞扶著她從馬上下來,不甘又認命,“那我還是老實待著等哥哥和謹安哥的獵物吧。”
“秋獵時,圣上會帶上六宮嬪妃去狩獵嗎?”江流景往自己的院子中走,邊走邊道。
“會帶一部分,秋獵會進行五六日,晚上還會有歌舞表演,烤炙獵物。”青鸞扶著她有些發(fā)抖的身子。
“這豈不是跟宴席一樣,只是白日會去狩獵。”
“如此說,也無錯,但晚上獵到兔子、鹿烤起來真的很好吃,入口噴香。”青鸞幻想著多年前她和‘江流景’去得那一次,雖當(dāng)時小姐還在受冷落,但也分得一些。
江流景看她又暢游在自己的世界里,有些無奈,走回院中,發(fā)現(xiàn)江行舟在院子里等她,她下意識就呼出一口氣聞了一下,聞完才想起自己今日并未出府。
“這是什么?”
江行舟身旁放置著一個如現(xiàn)代躺椅的物件,江流景看著有些熟悉的躺椅,心中激動,快速走至江行舟身旁。
“生辰禮,可喜歡?”江行舟側(cè)身讓過,讓她能看到椅子的全貌。
她都忘了,在這里沒有日歷,全靠自己計算日子,一開始還能算清楚,到后面了直接放棄了, 反正青鸞白鸞會告知她。
“哥哥怎會知曉我的生辰?”
“你說過的,你們生辰相同,怎么又要哭了,花臉可不好看。”
江流景抿起嘴唇,眼睛發(fā)酸,江行舟不說還好,她能忍住,這么一說眼淚就開始滾下來了。
她以前也不愛哭,自來這后,哭的次數(shù)比幼時都要多了。
“我開心,哥哥生辰都被事情耽誤,至今沒過。”江流景抬手用袖子胡亂地擦去眼淚。
她還送了一個她自己繡的非常丑的荷包給他,他也不嫌棄,掛在腰間去當(dāng)值,被謹安哥嘲笑也不摘,告知她繡后,謹安哥還要求她幫忙繡一個,被他趕走了。
“可是我收到小景送來的禮物啊,別呆站著了,試試是否舒適,若有不適讓工匠再行調(diào)整。”江行舟讓她坐下,將腳下踏板打開。
江流景坐上去心生震驚,椅子和她的坐姿很貼合,甚至能調(diào)整角度和升起踏板方便她躺下,在左右兩邊有暗格拉出放吃食,完全符合她的個人習(xí)慣。
前些日子,她與江令儀在院中看星星時,還在抱怨凳子無法躺下,今日江行舟就送來完美符合她心目中要求的椅子,與現(xiàn)代中的椅子的區(qū)別就是沒那么軟,因為是木頭制的。
“這些是謹安送來的,他見這椅子,便命人尋了些棉花毛皮做了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