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不用我陪你上去嗎?”江令儀硬要將江流景按在樓下,不讓她跟著上去。
“我可以自己解決,姐姐在這里等我就行,很快我就下來。”
江令儀喊小二為她添了一壺茶,確認是她喜愛的茶,又點了幾碟小菜,避開花生,“姐姐先嘗嘗這里的吃食,我還未嘗過呢,來店顧客眾多,想必也是不錯的?!?
“別云其它的,你確定自己去?”江流景問道。
江令儀收起那副玩笑樣,道:“嗯?!?
“那去吧,我勉為其難地在這沒說書弦樂的地方待著,聽聽來自四方的八卦?!苯骶皞壬砣ヂ犞苓叺穆曇簦瑐饶槍χ顑x,抬手隨意揮擺,讓她快走。
江令儀興奮地抱住她,招到江流景嫌棄,“快走,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姐姐說話是越來越像父親了?!?
江令儀嘴一撇,往樓上走去,江流景看著她消失在眼前,輕嘆出聲,“白鸞,你能聽見他們說話嗎?”
白鸞閉目細聽,道:“可以?!?
“坐吧,看看有什么想吃的?”月郡王見江令儀進來,快速起身到她身邊,隨著她坐下。
江令儀進屋先看到月郡王身后抱劍站著的人,轉至桌上的吃食,皆是她喜愛的,怕是菜單上有的都點上了。
“如此張揚,不怕他人認出?不隱瞞身份了?!?
“衛清,你先出去?!贝l清離開,在門外靠著,秦韋對江令儀道:“我就如此大方地站在秦思衡面前,也沒人敢直接指出我就是已逝的瑞王世子啊,最多感嘆兩句,我和那世子長得真相似?!?
江令儀心知他說得沒錯,看著他這樣不知何想。
“先吃點,這里可是我特地打聽出來的,它這里的菜肴甚是符合你的口味。”秦韋一筷子接一筷子的往江令儀的碗中夾菜,頗顯討好之意。
“不用了,秦……月郡王,往昔你我不熟,今昔你我更是陌路人,我不便在此待太久,不妨直言?!彼龥]有動筷之意,她心里僅想著,快些離開這里。
秦韋臉色一僵,仍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勾起嘴角同她道:“好,但這皆是我的心意,江二小姐好歹嘗上一口,不能辜負他人一片好心啊。”
他仍是不急于與她說明,江令儀心中著急也無用,且心中總有一股氣,無處可出,瞧他這樣子,更是氣憤。
面前的碗已經被堆累起不同的菜,都快要掉出碗外,她猶豫著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鵝肉,剛放入口中時,停了一刻,才將肉全放入嘴中,細嚼起來。
“如何,囑咐了多放甜醋,可合心意?”秦韋觀察著她的臉色,人已經貼近江令儀身上。
“尚可。”她朝旁邊讓了讓,放下筷子,鄭重地看向秦韋,“我們好好談談?!?
他夾過去的菜,現在不過被她夾走一個小角,還有那么多菜呢。
“行吧?!?
江令儀坐直道:“我也曾與你說過,你我之間是戲一場,皆是虛情假意,連送對方的東西都是由侍女挑選送去,甚至不知送去的是何物,既然月郡王已經換身份了,放下過往,不要再糾結往昔,在百越尋一名意中人度余生最為適宜?!?
“二小姐怎知我是假意非真情?我承認起初的信物皆是托他人之手,但在之后每一件都是認真挑選適宜你的送去,我不信你沒有察覺,你是不敢承認吧,不然為何將我送你的東西都裝于盒中放在衣柜中,穩妥安放著?!?
“你怎敢翻看我房間的?”
“二小姐可誤會了,那是衛清去送信時偶然看見的,衣柜沒有關上,那盒子過于耀眼出于好奇衛清才打開看了?!?
“……”
春荷上前在她耳邊說道:“二小姐確有此事,婢當時將衣物拿出時忘了將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