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的擔憂都呈現在面中。
“你不也看出他的不對勁了嗎,想必有事不想讓外人得知,反正有太子殿下陪同,自然有太醫好好醫治,我不如先行離開,看看白狼一事如何處理。”江流景道。
且就哈爾公主先前所言,曾讓哥哥下場,因著計劃有變父親阻攔,可能受白狼攻擊的便是江行舟了,若先前還不明她們想做些什么,現在倒是能看出一些端倪。
“這白狼我們自捕到后便關于籠中,并未有異,且送入川中時亦經貴國檢查,無異樣后一直由貴國看管,我們僅在前兩日宴會上接觸,時間簡短,如何做手腳,何況此為我國奉上的禮,在此做手腳未免過于明顯,此等明顯的栽贓我們可不認。”
哈爾身邊的均若動作夸張,雙眼睜得不見眼皮,嘴部動作讓旁人能看到他的上牙,語言激烈,用著一口不流暢的瀝川話大聲說道,反觀哈爾卻是低頭坐著,委屈不已。
“為何不說這白狼進川前就在你們突厥人手里,這銀針如此不顯眼,瞞了過去亦不為其奇,而這控獸之術是突厥常用之術,你們分明藏有二心,你們就是要害三哥……”在秦淮衣身邊如同不存在的秦夭夭突然喊出聲,眼眶里有淚光,被秦淮衣制住。
“五公主與三皇子最為要好,此時情緒不定,勿將她言放于心上。”秦淮衣拉住她的手腕,不讓她再上前沖動,別再輕舉妄動。
三哥差點就喪命于狼嘴,她想反駁,看到秦淮衣眼睛她卻安分下去了。
我要聽長公主的……
“這控獸之術草原部落皆會,只要有心人想學,亦能輕易習得,不知教唆宮女的人可有尋到,我突厥光明磊落,無故遭受誣蔑,還請圣上還我突厥清白。”在秦夭夭說完后,哈爾才站出請求秦思衡查明真相,一言一語,字字砸落。
江行舟與李謹安均閉口不言,手中僅有的證物無法證明此事確由突厥所干,她們今日這番言語,讓本身確信是她們所干的人也開始心中存疑。
確實做了這件事情的人,能如此正直的請求查明真相嗎?
“我聽聞江公子上任后多破奇案,是否可助哈爾從此次陷害中證明突厥無辜,勿傷兩國友誼。”哈爾乞求般看向江行舟,失了幾分傲氣,顯得可憐了些。
“查明緣由為本分,請哈爾公主勿擔心。”江行舟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