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畫面好似讓他看到從前,“那東西厲害著,你又不是不知,多活個三年五載還是可以的,只是往后,無論誰稱帝,恒國還需你顧看著。”
“此事我不應,這天下是你們秦家的,與我何干,我本對這些無意,若非是你,我早已離開官場。”
“好好,日后讓這天下姓江可好。”
“胡言亂語,先皇若知可是要打死你這不孝子。”
“哈哈哈?!鼻厮己庑α似饋?,看到眾人回頭看他們,“可想知道你們父親,恒國德高望重的江相幼時糗事,回想起來都是樂事?!?
這,圣上如此接地氣的嗎?
江流景看到秦思衡毫無形象地大笑,他先前威嚴高大的,高臺之上無人敢犯,睥睨眾生,好似皆是她的錯覺。
“當真,我聽聞父親年少時一直是各家子弟中翹楚,甚少犯錯。”江令儀激動得連眼前人是皇帝都忘了,要朝秦思衡跑去,覃清婉將她壓住。
“我記得有一次,因夫子不認同他的文章,他半夜跑去人夫子家中,用上好的徽墨在他臉上畫龜,耀武揚威地在墻上留下‘俗人’二字,被太傅捆在樹上晾了一天一夜。”
當時第二天還是他去解救的江董明,臉上煞白就是犟著不認錯,與現在這個完全不同。
“??!”
江流景、江令儀和秦夭夭都震驚回頭,江董明淡定地端著茶杯喝茶,啜飲,江行舟雖沒回頭,但僵住的動作暴露出他的驚訝,而覃清婉和扶蘭像是早已得知,低頭輕笑。
“父親以前當真豪爽?!苯顑x感嘆出聲。
眾人興致上來了,扶蘭加入道:“那時也不知如此頑劣的江家之子,突然有了老成之風,成了如今的江相?!?
“是啊,后來也只有姐姐能忍得了他那性子?!瘪逋窀胶偷?。
管他眾人言,江董明穩坐著,仿佛被談論的人不是他一樣。
月色漸濃,席上也漸散,江行舟和江董明同秦思衡前去商談要事,江令儀陪同情緒不高的秦夭夭,覃清婉和扶蘭還有私己話要談,僅剩江流景和秦歸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