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我們要將她還回去嗎?”
“不行,現在再將她還回去,我們的命能保住嗎,陣仗這么大,只怕剛回瀝川我們就被抓住,還以為能大賺一筆,結果接過了燙手山芋。”
“唔。”
兩人的話語停息,看到地上轉醒的人。
我這是在哪?我在街上,和三皇子一起,不對,是和哈爾,哥哥有危險。
掙扎著要睜開眼睛的江流景突然瞪著雙眼坐起,臉上驚色還未斂去,發覺手腳有異。
“唔唔?”
嘴也被堵上了。
她現在將目光放到周邊。
她獨處在一個角落,另一邊有三五個女子蜷縮著,不敢靠近她,面前有兩名男子,眉眼下垂,看到她醒了眼亮精光。
我這是在哪?
“江小姐?”一人蹲下打量著她,人還沒醒時就能看出她的姿色一絕,現下如此看著他,真想讓人憐惜,他意味不明的同另一個人交換眼神。
另一人隨即也蹲下,那群女子離江流景更遠了些,“江小姐,我們幫你解開嘴上的布條,不要喊叫,不然不擔保我們會做出什么事情。”
迷惑之下,江流景選擇配合,他們看著就不像好人。
布條被取下,她慌忙詢問,“你們是何人?”
“我們道上挺有名的,但江小姐肯定不知曉,恕我們冒犯了。”他們學書生們的用語,可惜也掩蓋不住身上那股骯臟的氣息。
他們在她身上翻找,江流景不斷避讓,退到角落,退無可退,朝另一邊女子求救看去,她們只作看不見。
可幸地是,他們只是在她身上找東西。
袖針、銀匕首都被他們除去,而頭上的發簪不知何時被除去了。
確認她身上沒有其他東西后,才站起。
“你們做何?”
若她沒想錯的話,關在此處的僅有女子,身上有傷,卻均是輕傷,且不傷及臉上,他們是人販子,且專門做的是女子生意。
她怎么會來到這,她最后的記憶是在街上,她和秦聿文走散了,是趁混亂時將她迷暈帶到這的?
“我們會好好地將江小姐送去一個有趣的地方。”一人笑著回應,卻覺得他笑里藏刀。
另一個人將東西收走注意力不在她這,向著那群女子走去,“哭哭哭,一天到晚的,煩不煩,再哭我就把你們帶到我房里。”
在他的威脅下,啜泣聲不見了,連呼吸的聲音也不聞。
在她面前的這人面相比另一個人“你可以告知我,我昏迷了幾天嗎?”
“四……”
“大熊。”
又一人從外走進,用他完好裸露的眼睛掃了一眼江流景他們,被喚作大熊的停止話語,走近他身邊,“老大。”
“我讓你注意點分寸,她是江相之女,不可小覷,把你的小命提在褲腰帶上,免得一時忘形掉了腦袋。”大熊腦袋低垂,不敢回話,獨眼冷冰冰道:“準備出發。”
獨眼只在剛來的時候掃大熊順帶掃了江流景一眼,后面說話提到她也不曾再看她一眼,獨眼率先走去,在那群女子那邊的人最后走出,邊走邊吹口哨。
房門被關上,一陣煙霧彌漫至全屋。
江流景將狂跳的心臟竭力控制并屏氣凝神,青鸞曾同她說過,迷煙最好的應付方法就是減少吸入,放緩呼吸。
他們好像忘記了給她封住嘴,也許是不需要,既然敢解開,那說明他們根本不怕她喊,更有可能她喊了得不到援救反而得到他們的教訓。
她要冷靜,她現在還不知道目的。
手腳還被綁著,她想喚對面抱作一團的女子幫她解綁,但這迷煙讓她只能看到她們的影子,且一個個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