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文粗魯地擦去嘴角鮮血,不羈道:“世人所稱血狼也不過如此。”
“此刻所說為時甚早。”哈那爾么雙腿夾緊馬腹,蓄力朝秦聿文攻去,此擊沒給秦聿文造成重傷,反而讓自己陷入困境。
秦聿文借他的力,一轉一繞,將哈那爾么挑下馬,他既下馬,那么這一局勝負已分。
草原人善馬戰,在草原上他的身法不及秦聿文,不過三兩下就被拿下,秦聿文用劍壓著他的肩膀迫使他跪下,“先前本皇子不敵你,不是你很強,只是我有所顧忌。”
司徒謨也從王帳內部攻出與秦聿文匯合,突厥王帳所處是極佳的隱蔽之處,同時也是致命之處,一旦被找到,無處可逃,就如同現在,在秦聿文和司徒謨的夾攻下,一人不落,全被俘虜。
“三皇子,突厥王戰亡,其余人皆已被俘。”杜令向秦聿文稟告著,入目泱泱的俘虜,男女老少皆有之。
“你留下清理,其余人跟我回營。”
“是。”
司徒謨自然也跟著回營,還送了秦聿文一個禮,“她想逃,被我捉住了,她曾害過你的性命,想必你也想讓她還回來。”
“不要。”哈爾被捆著著雙手墜在馬后跟著馬跑,此刻被司徒謨命人將她拉至眼前,聽聞他們的話語,把手抬高,擋住自己的臉。
“當初本將聽聞哈爾公主在川中可不是如此模樣,可謂是橫著走,無人敢逆你之言,無論看誰都是高傲抬著頭的,怎么,現在低垂著頭作甚。”司徒謨有趣地把雙手交疊在馬腹,向前傾身,面上帶笑,話語中卻帶著些許怒意。
哈爾瘋狂搖著頭,秦聿文不欲看她此番作為,低垂眼皮,斜眼看著她,手中拉緊韁繩,“你慢慢玩吧,我回營去了。”
“誒,這人,見色忘義。”司徒謨喊都喊不住,話沒說完,人帶著兵馬就甩開了一截,他只好把目光放回哈爾身上,沒有溫度道:“先前將你放走,不過是為了名正言順將你帶回,任我處置,憑你離川最后做的一手,本將可以保證,你此生
只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駕!”
說完司徒謨不再理會她,哈爾被驟然奔出的馬匹拉得向前踉蹌倒下,就如此被拖拽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