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可比自來水貴多了。

“可以裝進水器，不過那個很貴。”常季想了想兩人的存款，認真道。

“那還是先用純凈水吧。”章童立刻妥協。

這樣一比還是純凈水便宜，畢竟好的凈水器大幾萬，這得買多少純凈水。

飯煮進鍋里后，章童就開始圍著店里里外外的跑，一會走到門口看看，一會從店里看外面，最后突然跑進來就開始問。

“老板，煮飯不要開抽風去味。”章童道。

“好。”常季點頭。

“老板，能不能在門口擺個暖鍋熱著這個番茄牛筋的澆頭？”章童道。

“為了招攬生意？”常季道。

“對，到時候我帶著口罩給大家打飯。”章童道。

章童想的很周到，她覺得常季一個一級廚師，曾經超五星級酒店主廚肯定不愿意在門口打飯，因此打算自己來。

“你能每一勺都正好嗎。”常季語氣平靜的問道。

“…”章童搖頭。

“飯一碗六兩，能把握嗎？”常季接著道。

“不，不能。”章童再次搖頭。

“所以，你招呼食客，收錢，其余我來。”常季道。

“可以嗎？”章童滿臉激動又感動，但還有些忐忑。

“賺錢我拿大頭不是嗎。”常季道。

“謝謝老板。”章童滿臉高興，然后就直接開始在外面擺出桌子簡易爐具準備開始。

簡易爐具一個卡斯爐就搞定了，倒是不難，反而是那一大鍋的番茄牛筋不太好搬，但依舊被章童小心翼翼的搬了上去。

章童堅決不允許常季幫忙，畢竟秦扁說過他的手暫時不能干重活，免得傷到正在恢復的手筋。

超大電飯鍋煮飯的香味比之家用的可大多了，畢竟煮的米多，因此等到米飯開始熟的時候，幽幽的飯香先是充斥整個餐廳，接著就從餐廳往外蔓延。

“隔壁這是做飯了吧，真香。”馬老頭正盤著畸形的腿坐在板凳上，聞到香味就忍不住伸頭看去。

隨著飯香濃郁，常季想了想也直接打開卡式爐，重新熱起了還帶著溫熱的番茄牛筋澆頭。

同時，回身端來切好的蔥花。

“太死板了，不夠靈動。”常季看著長短一致的蔥花段，有些不滿的皺眉，但看了看僅能端穩蔥花碗的右手又沉默了下來。

“還是要慢慢來。”常季這樣想著，然后把注意力放到了鍋里。

卡式爐火力小，加熱慢，但隨著那邊電飯鍋發出代表飯熟了的啪嗒聲，這邊番茄牛筋霸道的香味也開始順著這條老舊的沿河街飄散了起來。

最先聞到的還不是沿河街那些老鄰居，畢竟大家年紀大了，沒這么敏銳，反而是前面五十米處，下面墻上面鐵柵欄一墻之隔正在操場的川師學生。

“什么味道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