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變成心形吊墜的時候,顧承璟忍不住勾了勾。
“他那么好啊?你也摸不著啊。”
白舒童扯回自己的鏈子,看著這醋意足的人,忍不住回他之前對她說過的話,“玄武湖也快盛不下你釀的醋了。”
大院子里,一幫人打著雪仗,分幫分派,每個人各帶著一個小孩。
“你過來。”
白舒童見著他手里一大團的雪球,拉著顧和彬趕緊跑,幾步,卻被抓了回來,壓在胸膛里,冷風里,呼出的氣息帶著霧。
她求饒。
顧公館里打打鬧鬧,歡歡樂樂的。
“金焰好,還是誰好?”
“軍官長最好。求求了。”
臉被冰冷的手捧著,瞇著眼縫,本以為得吃上一球了,白舒童緊張得要命,身體都瑟縮起來了。但是顧承璟抱著她,看著跑紅的臉,放過一馬,同時也愛惜,逗不停,在耳邊說,“童童,新年快樂啊,再過沒多久,就是我的顧太太了。”
白舒童點了點頭。
酒窩里甜笑,埋進了他懷里。
抱著他的時候,氣息薄,可也是越來越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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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那么多封信給童童,她一封都不回,算了吧。”
大過年的時候,街巷到處都是人,提著年貨,逛著百貨,手里拿著春聯紅風車,擦肩而過。張秋曉卻是憂心地又往郵筒里投了封信,手都已經凍出了瘡,很痛,她在手心里呵了口氣,微取暖。
轉頭看著李景和,她說,“不會的,應該是她有什么事情耽擱了,如果她看見了,她肯定是會回的。”
李景和沒應,抽著嘴邊的一口煙。出了獄,第一次忐忑地帶著年貨到石庫門,拜訪張叔。他們兩個偷偷私下交往,瞞著張叔。
張叔開門見了他人,見他手里捧著的一堆禮品和臉上笑意,目光落在了挽著手臂一起進門的自己女兒那,落下了臉。
大過年的,弄堂里熱鬧,三三兩兩鄰里吃著糖條聚在一起說著哪家女兒和兒子正單身著未婚配,哪家孩子要去外地上學,在說著就見著好酒好肉還有餅品點心從天而降,全部扔在了大馬路上,成了碎。
張叔更是將李景和罵個狗血淋頭。
并說,“我絕對不會把女兒交給你,更不可能讓她嫁給你!死了這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