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兩年前那落在黑風山附近的軍機,他是那個空軍?”
都不用白舒童說,也不用逼問,李匪頭自己都猜了出來,心里國罵都有了,綁了個空軍回來,就算他們不去惹正規軍,那還不得找上門來滅他寨子。
要命了。
可轉念想,如果是,這白舒童又為何只帶一個下人來,絲毫不提軍隊。
白舒童護在了顧承璟身前,見著大當家眼里有殺意,嗤笑說,“你瘋了嗎,從天上掉下來的人哪能活,我早就不找那薄命空軍丈夫了,這是我男人,彝族人,叫阿白。”
“彝族人?他身上的彈傷怎么來的。”
“早年加入過陸軍講武堂,在炮兵科受傷,留的。但是他早就傷病退下來了,有彈傷痕很正常,他現在就做著馬夫的活計,有什么問題。”
“問題可大了,合理嗎?你一個千金小姐嫁馬夫?”
“怎么不行?我看得上的男人,是個乞丐我都嫁。”
“你......”
聞言,李匪頭才消了懷疑,如果白舒童是個癡情種,那也不是說不通這件事,無非就是找空軍丈夫沒找到,絕望了,又與了同行的馬夫日久生情了。
呵呵,誰說只有男人見異思遷。
這女的不也一樣。
“是你男人,我就給你喊個醫生看看。一會兒一個要求,我這門口的人是來給你跑腿的嘛?我警告你,別在這里當起你們的小姐少爺的,老子可不伺候。知道不知道?”
他問白舒童。
吳媽媽在旁邊答,“小姐她知道的,不會再指使你們的人了。我們也不敢再亂出去半步了。”
白舒童見吳媽媽又不合時宜插嘴,看了她一眼。
李匪頭也轉頭冷看了吳媽媽一眼,“這老媽子總是嘴碎,可真想封了你的嘴,問你了嗎?另一只手還想被剁了是不是?”
吳媽媽倒退了兩步,連忙擺手,從門縫邊溜了出去。
白舒童則轉了身,坐回了床邊,手其實微顫,很不安,支撐著等那李匪頭走了,她才松了氣,手上一展,都是濕汗。
“小方,你同那些馬夫還有吳媽媽都交代,就按著我方才的說辭,誰也不準說漏嘴了身份。不然,誰都不用離開這里了。”
小方點點頭,連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