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那......” 童年自己發泄了,也沒有得到痛快。白舒童甚至更加難堪,站在沙發邊緊捏著手臂,疏離得,從相遇后就一直往外推他,也不和以前那樣愿意交心。 藍眼里心疼,一顆心痛著,上前說了抱歉,也決定一輩子都不說這件事了。 他拍拍她的頭,讓她別自剖來傷害自己,笑說,“嚇了你了嗎?我沒事,不是針對你的,不用說,我不需要你說了。我不該這樣的,明天早點走,隨你的意思,好嗎。” 白舒童點了頭,見著他絲毫不管傷口,驚心地應了,“好。” 以后誰也不再提顧承璟的事。 另一邊的張秋曉好不容易說動了南洋客李天賜,搭著汽車,一路匆匆從昆明奔來了蒙自,到了白舒童他們下榻的旅社,滿心歡喜而來,卻撲空了。 旅社賬房打著算盤,從圓眼鏡里未抬頭同他們說,“那三個南洋來的客人一大早就退房走了。” “去哪里了,他們都沒找到人,怎么會走的,不可能走吧。” 賬房停了手中賬,莫名,“你問我,我怎么答。他們也沒告訴我啊,這人來來往往的,他們有生意要去其他地方也不稀奇。” 到時間退房了,更是天經地義。 張秋曉來晚了一步,李天賜在旁邊見她著急得臉都漲紅了,他不好意思地抓抓太陽穴,有點歉意,耽誤了時間,只能說,“我也不知道你是她的幼時朋友,不是債主。要不等我回了馬來,我再聯系聯系總公司,幫你問問吧,sorry啊。” “現在說這些沒用。” 等這個李天賜回馬來,又是兩三個月后的事情了,這樣一來一回,又是跨國的信息,早就耽誤了。 更何況如果是聯系上,白舒童就愿意回來,那張秋曉就不會丟下了所有的采訪工作前來。 就是要攔下她,親自攔下她,解釋清楚,才來的呀。 張秋曉無奈極了,站在旅社里,眼里茫茫,很喪氣地嘆了氣,聽著李天賜的道歉,心里掛念著白舒童,怎么冒險回來送一趟物資,就這么又走了呢。 明明,心里是放不下的,怎么就這么又要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