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育廣!你手頭上的事情做完了嗎?不知道簡臻身上有傷?你怎么能夠拉著他在訓練場上比武,如果讓傷口裂開,導致傷勢惡化,你擔當?shù)闷疬@個責任嗎!”
秦育廣看到來人之后抱拳“將軍。”
明明代亦熙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簡臻卻偏偏看出了幽怨之色,揉了揉眼睛,似乎還是那個樣子,心中就有點說不上來的好笑,但還是為秦育廣辯解一句“身上的傷過了那么久,早就好的差不多了,我也是想要活動活動筋骨,這樣也可以加速恢復!”
“以后要是想要找人切磋的話,可以來找我,秦育廣最近一段時間比較忙,你應該也是知道的,我倒是還能抽出來一點時間,所以你還是別打擾他了。”
易天掏了掏耳朵,然而聽到的還是熟悉的聲音,但他偏偏拒絕的這聲音有點奇怪。
等人走了之后,悄悄的用手肘戳了一下簡臻“喂,你有沒有覺得將軍有點奇怪啊,感覺好像是……不太好形容那種感覺,就是覺得他話里面有些前后矛盾,硬要形容的話像是爭風吃醋。”
簡臻也不由得被最后幾個字給雷到了,代亦熙爭風吃醋?根本就沒有辦法想象,又不是后宅女子,整天無所事事的就勾心斗角。
“是你想多了才對吧。”簡臻說著心里還是覺得有些心虛,隨即回去了,今夜輾轉難眠,總覺得有一個視線正在哪個地方看著自己,專注無比。
“哎。”輾轉反側怎么都沒有辦法睡著,簡臻只能先起來,想去洗一個熱水澡。
水汽彌漫,簡臻把自己關在了房間里面,整個房間里到處都是霧氣,什么也看不清楚。
門外的人最多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聽到嘩啦啦的水聲。
渾身上下都用熱水泡過了一遍,簡臻也難得解開身上的束縛,終于有了睡意,卻不知道在自己睡著之后有一個人看著她的睡顏。
安安靜靜地站了有一個時辰,代亦熙腿麻的不行了,才準備離開,再過一會兒天都要亮了。
忽然視線掃過一處微微停頓,代亦熙走過去拿起那一段長長的白色布料,上面還帶著淡淡的幽香,然而他怎么都看不出來這一塊布到底是用來干什么的“難不成是用來包扎傷口的?可上面也沒什么藥味啊。”
代亦熙臉有點紅,沒來得及細想,簡臻忽然翻了個身,他嚇了一跳,直接就走了,再不走真的就天亮了。
等到清晨之時,代亦熙一如既往的早早起來自己洗漱收拾,有些事情經(jīng)歷的多了,也就習慣了,只不過有一點他想不明白,做那種夢的時候,他明明看到的是一個女子,只不過那個女子的臉是簡臻的臉。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無比的確定自己絕不是斷袖,可偏偏人生中總是有太多的無奈,他雖然不是斷袖,可還是看上了一個男人。
“將軍,馬智淵派人想要收買軍中之人,不過那個人自己坦坦蕩蕩的說了出來,我們可以借著這件事情重新下套,讓馬智淵掉入我們的陷阱之中。”
代亦熙聽著鄭繆說話,時不時的點點頭“暫時先不用打草驚蛇,馬智淵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人,讓那個人實話實說,有時候可以讓他做出一副勒索的樣子,畢竟有了利益作為雙方的牽扯,會增加一定的可信度。”
鄭繆將這一點記錄下來,馬智淵的確不是一個好惹的人,就算現(xiàn)在色令智昏,可是也絕對不好糊弄,如果什么時候他忽然清醒了,可就不妙,所以還是要趁著現(xiàn)在他還不清醒的時候,將馬智淵一舉剿滅,剪除掉他所有的羽翼。
“簡臻申請重新歸隊,王大夫那邊我已經(jīng)問過了,簡臻恢復的速度很快,比他想象之中的還要快一點,現(xiàn)在想要歸隊也沒什么問題。”鄭繆想起代亦熙對簡臻格外上心,就專門多說了一句,原本這件事情他就可以拿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