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有所懷疑,他敢肯定章婷婉按耐了這么兩天的時間,一定沒有辦法繼續忍耐下去,她一定動了什么手腳。
只可惜秦育廣根本不知道到底哪些東西被動了手腳,之前最有嫌疑的那碗湯已經被他設計打翻,現在又懷疑這酒水里面可能也有藥,但現在幾乎所有的人都喝了這酒。
他買的那些藥雖然不是最為濃烈的的,但是想要輕易的抵抗過去也是不可能,會在一定程度上保留神智,但偏偏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而且他給出去的分量絕不在少數。
那樣的分量,再加上所有的人或多或少都喝了,癥狀輕的或許能夠泡在冷水里艱難的熬過去,癥狀重的就不得不去花樓,找幾個姑娘好好疏解疏解。
但無論是哪一個,對簡臻來說都不是絕好的辦法,可偏偏除此之外他手中根本沒有解藥,這個時候再去找解藥也是不可能的了。
“之前我收到消息讓我給章婷婉送去春藥,我照做了,本以為她的目標只有代亦熙,只是我發現她選擇了,在今天聚會的時候動手。”
“之前那碗湯很有嫌疑,所以我設計把它打翻,但后來才發覺這酒水也有極大的嫌疑,只可惜等我提醒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何止是晚了,根本就沒來得及,在他說話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喝了那口酒。
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簡臻忽然覺得這里實在是有些悶熱了,讓人忍不住扯開衣領好好的透透氣,她也的確按照自己心里想的去做了。
卻并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動作做出來,看起來整個人和往日里都有些不太一樣了,臉上也升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雖然不仔細看就看不到,但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不管你們究竟想要怎么處置我,但現在最重要的是趕快找到冷水,這種春藥的藥性非常強烈,現在還沒有吃下多少,還能夠用冷水盡量壓制,如果吃得多了那就不能用這種辦法了。”最麻煩的是他不知道章婷婉到底放了多少的藥。
如果全部都放進去了的話,就算僅僅只是喝了半杯的酒,簡臻也是岌岌可危的,如果那藥粉僅僅只是有一半放在了酒里,一半放在了湯里,那就沒什么大礙,只是多少都要狠狠的遭罪。
齊宇喝的最多,這會兒也已經感覺到了強烈的不適感,對秦育廣的話沒怎么放在心上:“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但至少你現在坦蕩的說出來,我相信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至于我們這幾個大老爺們,就算是種了春藥又能怎么樣,大不了去花樓一趟就行了。”
代亦熙臉色鐵青:“她不可能去那種地方,你們隨便去都可以,但她不行。”
齊宇仍然沒有理解到重點,聽了這話之后想了想似乎是想起來了什么:“簡臻不是之前包下了一個姑娘嗎?聽說之前還給那個姑娘贖身了,只不過就是請她個幫個忙,反正這不是青樓里的那些姑娘,應該沒問題。”
隨著時間的推移,齊宇整個人的意識有些模模糊糊的,不太清醒,很快就嘟囔著王瑾的名字,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幾乎快要失去意識,代亦熙毫不留情的下手把人打暈,免得待會兒尷尬。
面對其他中了藥的人,也都是差不多的處理方法,反正只要把人打暈了,熬過這一次,也就差不多沒什么事情了。
如果真的沒辦法忍的話,再隨便找來幾個賣身的姑娘也就可以了,但這種辦法不可能用在簡臻的身上,目前還清醒的兩個人都清楚這一點:“這次的事情我之后再和你算賬,但這一次你還是趕快好好想想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
秦育廣苦笑一聲,他要是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的話,早就說出來了,只不過就是一時被私心蒙蔽,做出了不算太理智的舉動,結果卻讓他如此后悔,他還是頭一次知道腸子都悔青了,真不是什么夸張的形容。
“我知道哪里有一條小溪,而且那邊人煙稀少,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