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宇滿臉驚訝地看著他們,眼里充滿了八卦,還有那么一點躍躍欲試。
代亦熙有些不太明白他在說什么,畢竟還單純的很,不過簡臻是經受過信息熏陶的,要真算起真實的心理年齡,還要比代亦熙大上不少呢,所以這會兒很快就明白齊宇的意思是什么。
“你剛才說什么?”簡臻笑瞇瞇的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看似力氣不大,卻剛好抓到了關節處一處薄弱的地方,捏住這個地方之后,整個人半邊身子都會沒有力氣,而且還很疼!
齊宇疼的臉都白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總覺得自己這是無緣無故的受到了波及,難不成他說錯了嗎?看這樣子很容易就讓人想歪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起待了兩個時辰,等到見人的時候,面色不正常的潮紅,衣衫不整,正常人都會想歪的。
不過這會兒實在是疼的面無血色,齊宇最終靈光一閃,很有求生欲的開口求饒:“我的剛才什么也沒說對對對,我剛才說要去審犯人,您看看您能不能先把手給放開,實在是太疼了!”
代亦熙在旁邊聽了半天,這會兒心里也有數了,臉色也同樣不太好看,雖然他的確想發生點什么,但是民生問題非常重要,簡臻因為自己的身份原因早就被人黑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這種污蔑,他非常的厭惡眼看著要再次出來個污蔑他怎么可能忍。
“這種話以后可不要隨便亂說,要是我說你和瑾兒婚前失儀會怎么樣?到時候所有的人都流傳著各種各樣的花邊新聞,還會被編成各種的小曲,或者是一些……”代亦熙沒把話說下去,再說下去的話就太難聽了。
誰都知道那些煙花之地流傳最廣的都是一些什么也都知道,軍隊之中都是一群糙漢子,到底什么樣的故事最廣為流傳。齊宇也不是沒有跟著其他的人一起去過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雖然沒做什么事情,但平日里也不是沒有口不遮掩的時候。
但一想王瑾要是會成為別人口中的資談,他整個人就處于暴怒邊緣了,哪怕這是沒譜的事兒,只不過就是一個猜測,但還是氣得不行,差一點就要直接爆發了。
當然在爆發之前他還是明白過來,有些話可不能亂說,有些事情也不能胡亂猜測,因為無論有還是沒有,要是他猜測了,在醉酒之后又不小心透露出去一點,這事兒可就大了。
畢竟他們是朋友,他又沒有那么多的歪心思想要污蔑什么的,所以啊,有些事情有些時候一定要爛在肚子里,不能再亂說話了,之后他也是有家室的人了,要穩重要自持。
這樣想著想著,整個人又開始傻笑起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二傻子一樣,沒有半點的智慧可言。
代亦熙都有些不忍直視了,這到底是什么人啊?剛才看著還差點要沖出去找幾個替罪羊,讓他泄泄怒火,這會兒又滿臉的春風了,真是變化太快了。
簡臻看著齊宇臉上表情變換,情緒不停起伏,忽然間就明白了一個道理,那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至理名言,現在她也要牢牢的記住了——男人心,海底針。
你永遠也想不通他們到底在想什么,也想不通自己在他們眼中究竟是個什么樣子,當然也有可能是一直在變化的,實在是太讓人琢磨不透了。
那三個刺客全部都已經被抓住了,我們這三個人全部都是一方派來的,并沒有其他的人派來,而且他們是一路追蹤而來的,其速度并不是很慢。
幾乎是在他們宣布當叛軍之后不久就被人派出來的,到現在還沒有完成命令那邊也沒有將他們收回其命令的目的,就是要將代亦熙斬盡殺絕。
如果可以不僅要殺了代亦熙,最好連帶著把簡臻也一起殺了。
“這樣看來的話就是剛剛好了,剛好我們兩個人都坐在一起,所以在看到我進去的時候你們并沒有阻攔,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究竟是誰派過來的,那樣的時候呂修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