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亦熙見簡臻神色凝重,還以為他仍然在為了這件事情擔心,便上前稍微安慰了兩句:“去把這件事情放在身上,他倒是有人,我們手中現(xiàn)在卻也不知有人更是從他那邊弄出來了不少的錢財,況且計劃仍然正在進行。”
原先只是從汶朝的軍隊之中帶出來了不少的人,可他們手中還是同樣的拮據(jù),財富雖然也帶出來了一些,但畢竟人數(shù)也同樣增長了,過的仍然是有一些磕磕絆絆的,再加上剛剛收攏下來的部下還需要慢慢整頓,所以才一直沒有展露頭腳。
但現(xiàn)在變不同了,簡臻幾個月的打磨已經(jīng)把下面那一批人都已經(jīng)磨練成了真正的士兵,而不是原先那些只知道酒色的花架子,這些人就算是最差的,也能夠達到一個士兵的標準了,隨便拎一個出來不說以一比十,以一比二還是足夠的。
“一如我們如今手中掌握的勢力再去對付他已經(jīng)沒有最開始的劣勢了,此時又從他手上得到了一部分的補起,雖然這些東西的丟失對于他來說無關痛癢,但對我們而言卻是一個強力的補充,之后也該打響真正的戰(zhàn)爭了,而不是在這里小打小鬧。”計劃其實早就有了。
簡臻并不覺意外,雖然并沒有多問過,可捫心自問,他們真的愿意就這么蟄伏下來,如今他們手上雖然還算是略有一些拮據(jù),但是人是足夠,又加上休養(yǎng)生息了幾個月的時間,可不僅僅是把手底下的那些人都訓練得服服帖帖。
“既然你們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那也沒我什么事了,只是這件事情我卻仍然略有一些不甘心,無論人是不是真正的走掉,我總是要問一下事情原委?!本褪钦f就算人已經(jīng)走掉了,她也必須要知道。
這家伙究竟是怎么瞞天過海順順利利的,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但從來都沒有被發(fā)現(xiàn)的?最讓她郁結于心的,便是自己辛苦收集精心挑選的禮物完全回憶,但可以最讓她不明白為何胡瞳要做如此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按理來說就算他做了這些應該也得不到任何的好處,如果說只是挑釁,反倒又有一些說不過去了,那丫鬟的死亡才更像是胡瞳的手筆才對,毀壞一些無傷大雅的禮品,難不成她還真的會因為這些銀子而氣急敗壞嗎?
這根本就是件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才更加不理解胡瞳到底是怎么回事,下手的方向似乎很不對勁。
“你說這個,或許他僅僅只是為了報復吧。”代亦熙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東西讓簡臻如此狂歡,但是既然說了是一些無關痛癢的東西,便也沒有太過放在心上,竟然并不是很重要,或是胡瞳只是偶然遇到,想要借這件事情做文章呢。
簡臻深色古怪的看了代亦熙一眼,總不會是胡瞳出于嫉妒心吧,畢竟之前胡瞳還想讓她跟著他走,要是因為心懷不甘,所以才做出了這么不理智的事情,似乎好像也有那么一點可能?
想想算了,還是別想這些事情了,想了也只是會糟心而已,還是趕快先把東西都交托在老頭的手上,讓他和他的一群徒弟把東西都修復好之后再說吧。
只是這會兒看著那些禮品,終究是沒有了當時的心情,這些東西就算再怎么精心挑選,但畢竟也是有過損壞的,況且也是花錢買的,本就誠意不多,簡臻已經(jīng)在想著要不要換一些禮物了,比如說自己親手做一個之類的?
簡臻升起了這個想法就沒能消失,反而還真的認真考慮了,該自己親手做些什么才比較好,但她手藝不怎么行,也沒有接觸過工匠方面的事情,雖然力氣比較大,對于很多事情都能輕易的上手,可有些事情可不僅僅只看力氣就足夠的。
俗話說的好不懂就要問,簡臻很是認真的直接去問那個老頭,自己的力氣比較大,也很有耐心,能夠在短時間之內學些什么來當做禮品。
老頭正在修復東西,其實沒有那么多的耐心,但誰讓簡臻是出銀子的人,能面對自己的大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