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又勸慰了幾句,不言見平王仍是如坐針氈不太好意思,就問他趙大那邊的事,平王沒那么局促了,把事情與不言說了一遍。不言繼續(xù)夸王爺,“王爺今日在靜心樓做的很好,今后趙大事情歸你管理就是?!?
平王吃驚地看著不言,“可,那是于夫人的產(chǎn)業(yè)?!庇诜蛉舜认榈乜粗酵?,“王爺不要多想,我的東西都是不言的,你是不言的丈夫,自然也是你的,只要你待我女兒好,這些東西都是身外之物。”
平王站起身鄭重地又行了一禮,“母親,多謝謝母親信任,我不是為了產(chǎn)業(yè)才對不言好的?!闭f完低下了頭。
于夫人笑了笑,示意不言趕快把人請走,離開了小廳,不言扶起平王,“王爺,好了,走吧,咱們也該回彩逸院了。”
兩人有說有笑地回了院內(nèi),就準備休息呢,平王問起不言趙大簽過什么契書,不言也想起半天,“哦,哦,這事是我疏忽了,忘記跟夫君說了,確實有這么個契書,具體的明日給你可好?”平王點了頭,笑的見牙不見眼:“王妃,此時天色尚早,明日給我契約,那我們此時做什么?”
不言瞅著平王有些發(fā)紅的臉,明白了,干咳兩聲,“王爺,我的意思是,長公主那邊資料什么我明日一起給你,有些產(chǎn)業(yè)是租出去的,趙大卻沒跟你說,你把五福巷的房子過下戶是最好不過,你好好看看才能管好不是?”側(cè)身背對著平王,好像是生氣了,平王手扶著不言肩頭,湊到不言耳邊:“王妃,不言,那你沒有其他意思,夫君我還不能有其他意思嘛,咱們可是十分要好的夫妻?!甭曇粼秸f越低,呼吸越來越重,另一只手順著胳膊一路向下,與不言十指相扣,緊緊握在一起……
第二日永昌侯爺居然來訪了,不言在廳里接待著呢,于夫已趕了過來,侯爺看到于夫人一如既往眼冒星星,不言并未多言,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的,誰也沒留意不言已退出去了。
“今日沒想到侯爺?shù)皆L,倒是我們有失遠迎了?!庇诜蛉丝匆膊豢春顮斠谎?,陰陽怪氣有一些。
“夫人不必見外,想著夫人在道觀里忙,不敢冒然來訪,還請夫人見諒?!焙驙攲W著夫人樣子,也不看對方,陰陽怪氣再多一些。
平時侯爺總是板著臉,好像天下欠他很多銀子,難得今日有如此生動一面,可見真是氣著了,還是決定軟一些,畢竟是為了她犧牲一切的人,語氣緩和了些,“侯爺過府可有要事?”
侯爺見給了臺階,雖然心里仍不暢快卻也愿意就坡而下,“之前答應給不言送來的武婢,在外頭等著呢,一共三人,你兩個,不言一個,趕上宮變加民變,這才晚了?!庇诜蛉诵θ莞盍藥追?,“侯爺費心了。”
侯爺看著對面之人笑容,有些恍神,“這樣的笑容你可曾給過他?”不知不覺將心里話說了出來,卻也沒有收回,心里有些酸澀,面上有些氣苦,看著眼前之人。于夫人瞧著侯爺可憐巴巴的樣子,心軟下來,“侯爺,志潔的婚事你打算怎么辦?她年紀可不小了?!?
侯爺回了神,聽到于夫人關(guān)心自己,心里高興,面上更是高興,“崔家滅門第二日我就上了奏折,請求取消賜婚圣旨,現(xiàn)在還沒批下來?!庇诜蛉苏Z帶責怪,“這樣的事王爺怎么不早與我知曉,早些辦了,志潔也好議親不是,千不對萬不好,終究是你的女兒?!?
侯爺更是高興了,“這些都是小事,夫人每日萬機,能想起那不成器的孩子一回也算是她造化了,今日來此是有一事與你說?!庇诜蛉俗松碜?,等著侯爺下文,“那邊已到了西安,已開始籌糧了?!庇诜蛉藝@了口氣,“戰(zhàn)事要起,遭殃的都是百姓,侯爺可想好如何安頓侯府諸人?”
侯爺點了點頭,“城外有一個溫泉莊子前些年偷偷買下的,明日我就罰他們?nèi)齻€到莊子上反省,還要多謝你前一陣送糧送東西,保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