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爺抱著不言,“我們成婚后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你受累了,不但得管著我,還得管著京城里的百姓們。”
不言在平王懷中,“王爺不必如此,獨善其身與兼濟天下,我們能做就做一些吧。”不言眼皮越來越重,不知不覺睡著了。
平王卻久久睡不著,想著父皇,想著趙氏,想著即將到來的風雨,越想越睡不著,后來安慰自己想那么多做什么,他想了不也沒用嗎,這才睡著。
第二天,平王趁著打朝結束的點,往侯府門口去看,門口有兵丁把守,一切都很安靜,看來昨夜苗大人得手了,皇上安排誰去審問呢?要如何打聽呢,想了想不宜過多打聽還是做罷,回了府。不言聽說原來是為此事,對平王笑道,“王爺,此事不必心急,人只要關起來就行,昨夜我們已將事情處理好了,今天只等鄭記先有什么動作就是,皇上一定會派人跟著的,王炎文我猜他不動。”
平王不理解問為什么。“當然是等他妹妹在后宮的封號了。”不言笑的云淡風輕,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平王見他那樣笑,很是不服氣,在她耳邊道,“這會兒冷靜了,當初不知道是誰呢,急得衣服不換要去青樓呢。”
不言拿小拳頭錘他,瞪著平王的眼神里只有一點點薄薄的慍怒,眉眼如此生動,平王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小俏鼻,不言打開他的手,他又伸過去,不言又打開,他又伸過去,來來回回好像沒個停止的時候,直到沁藍來報于夫人醒了,平王很識趣到前邊去畫畫,不言便往樞密院去備案圣旨,于夫人還躺在床上,不言上前拉著母親的手,“母親醒了,身體可還好,沁藍可給您熬了參湯?”于夫人坐起來擺擺手,“我身體沒事,只是有些身體不濟。”于夫人打了一眼屋子見沒人對不言說道,“不言,鏢局的事情你可想好怎么辦了,那里已經是侯爺養私兵的地,我們不能再沾染。”
不言點了點頭,“母親放心就是,昨夜已經將鏢局給了那邊,由著他們去折騰就是,我們只管好好過日子。”
于夫人也點頭,“可是溫泉山莊我們就不能去了,侯爺知道那邊,也是我一時大意沒,沒發現侯爺已經不是原來的侯爺。”
不言安慰母親,“每一個想法都不同的,尤其是男人面對有可能得到的機會誰會當沒看到呢,女人們在男人的野心面前不值一提,侯爺年紀也不小了,這會兒才開始做春秋大夢著實有些晚了。”
于夫人笑出聲,“難為你還要安慰我,他畢竟救過我,其中對錯早已說不清了,但他影響了你的布局,試圖將京城變火海,連累萬千生靈,我卻不能原諒他。”不言也點頭,“我知母親想法,侯爺的您不必操心,我給您安排個好地方,這會兒就開始收拾,早些去我也早安心,京城里的事有我呢,侯爺翻不起大浪來,明天重陽節還有大事,您先過去吧,這一有大宴就叫人不放心。”
于夫人追問,“你只說好地方,也不說哪里,叫我怎么去呀。”說完白了不言一眼。
不言看母親表情不再沉沉地,心里放心不少,“午后你帶著沁藍,阿春去,雍容閣也會安排人隨行,侍衛方面我已有安排,你只管在那里好好養身體,等著女兒接您回京便是。”
于夫人看不言胸有成竹的模樣,終是不忍心,“終究是我拖累了你,你這樣年紀本應該好好的相夫教子。”
不言假裝生氣,“母親,說什么呢,您還沒看清楚嗎?連十年朝夕的感情都靠不住,您讓我相夫教子才是害我呢。”
兩人相視一笑,均大笑起來,沁藍在屋外聽到笑聲終于松口氣。
不言見于夫人有了精神便召來沁藍幫忙,就在采逸院里叫了阿春與若葉,兩人躍躍欲試要回稟告昨夜的事,不言擺擺手,“先不說昨晚的事,于夫人最近身體不好,我打算將他送到京外的村子里住一段時日,沁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