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心滿意足出了殿門,皇上心中很是不爽,再怎么說也是自己信任的臣子,如今怎么變成這般模樣。
孔祭酒見人都走了,行了一禮,“陛下臣不會說話,叫您心煩了。”
皇上擺擺手,“愛卿所言皆是正理,往后這朝事還是得靠你,在文治上頭鄭記先著實(shí)不行。”
孔祭酒再次跪行大禮,“臣多謝圣上知遇,自當(dāng)勉力為之,只是到了樞密院,這國子監(jiān)叫何人來管?”
“明日重陽節(jié)朕會頒旨,由你出任樞密院正使也就是左相,右相還是何文新任副使,劉普嘛先做代同知吧,他沒有什么功勞也不好升的太快,其余的調(diào)動你們商量著辦吧,等會兒給朕個稿子,朕再與你們詳細(xì)參議,但是殿前指揮使,你可有想法?皇上問道。
孔祭酒思索一會兒,“回圣上,劉普的事下臣不敢說什么您隨心就是,只是何文新怕官員們有意見,開倉的事,整個戶部都受了牽連,他一個長官都沒有事,倒底人心不服,劉普與何文新這兩人臣下建議您只封一個,若是群臣攻之,怕是不好。”
皇上點(diǎn)頭,“你說的也是,這兩人吧,都還有用,怕是不好舍棄了。”孔祭酒卻不依,“圣上若是與臣商議,臣已說過觀點(diǎn),您若是叫臣來起草,臣聽命就是。”
皇上不好意思,剛他說的是商量呢,“愛卿,我知你一點(diǎn)私心也無,可是,哎,朕也為難。”
孔祭酒只得賠罪,“臣聽命就是。”
兩人商議了許久,孔祭酒才退下去。平王又往樞密院一次把事情辦完這才心滿意足的回了府,將事情與不言說了,不言很高興,“要宣旨可能要等到后日了,明日重節(jié)咱們進(jìn)宮去,想必事情不少。”
平王笑瞇瞇,翹著腿,“祖父的事情辦成了,我也就沒什么事了,其他的事也不是我能摻合的,孔祭酒出任左相倒是沒想到,我還以為何文新呢。”
“何文新因?yàn)轲嚮牡氖伦屖ド蠜]了臉,雖說全身而退倒底與他有些干系,圣上已經(jīng)不喜他了,孔大人剛正,剛開始不認(rèn)同圣上,圣上仍能委以重任,足以彰顯心胸寬廣。”倒是小瞧了你這二哥了。平言一邊說一邊給平王按著頭,平王正瞇著眼睛享受呢,聽完不言的話張開眼睛,“哦,要彰顯心胸怎地不用瑞王妃他爹,人家可是大學(xué)士,二哥就不能真的是知人善用嗎?”語氣不以為然,不太認(rèn)同不言說的話。
不言拍了拍平王的腦門,往妝臺上開始卸妝,“王爺怎知不用呢,明天就知道了,我猜不但瑞王妃的父親會升職,瑞王也能回府居住。”平王一下子坐起來,“三哥能回府?那也挺好的,在里頭也確實(shí)受苦。”說完,感覺自己語氣不對,顯得過于牽掛,趕緊改了話風(fēng),“我的意思是,都姓趙鬧的太過總是不好,兄弟們還是要團(tuán)結(jié)的。”
不言在鏡子里給了平王戲謔的眼神,“王爺不必解釋,有些事卻是越描越黑。”平王走到鏡前,為不言梳頭,“我錯了還不成,你別多想。”梳頭的力道更加溫柔多情。
不言任由平王為他梳著,卻還是要逗上一逗,“王爺,我沒什么什么呀,怎地您如此敏感又是解釋又是認(rèn)錯的,妾身都不知您錯在哪里。”
平王將梳子往妝臺上重重一放,攔腰抱起不言,“王妃既然什么事沒有,那本王就不得不給你找點(diǎn)事情做。”不言被平王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慌忙摟著平王的脖子穩(wěn)住身型,感覺不太對要松開的時候,人已經(jīng)被放到榻了,那雙手已開始解他衣衫,不言拉住平王的手,“天還沒黑呢。”平王動作不停,含住不言的耳朵,“我家王妃沒立過這個規(guī)矩,你這女子不必多言,今日也好叫你瞧一瞧本王的規(guī)矩,以后你只得聽從,不得戲弄本王。”不言渾身放松下來,閉著眼睛,不自覺地攀上平王的脖子,看著平王的眼睛,“分明是心虛。”
平王見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