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長柱知道阿春不愛多話,“你小心點他在侍衛房耍一通威風,就要來找你,大力說讓他去月純院,你可小心點。”
阿春這回卻沒點頭,“我知道了,替我謝謝丁大哥。”見孫長柱面有不悅,慌忙又補一句,“也謝長柱大哥,我這里有王妃賞賜的茶葉,你與大力分了吧,你們說的事,我知道了,會小心應對。”
孫長柱有些遺憾,“早知如此,當初不如一刀結果了他,哪還有今日到王府作威作福。”
阿春冷冷一笑,“這才哪到哪,作威的地方多著呢,咱們一樁樁一件件應付就是了,最難受的怕就是王爺與王妃了,你休在他們面前提起,朝廷任命的,誰也沒法子不是。”
孫長柱壓低聲音,“要不我私下里作了他?”阿春瞪他一眼,“你瘋了,朝廷命官是你說殺就殺的?你死了不要緊,若是連累了王府,看我怎么收拾你。”
孫長柱不好意思撓撓頭,“我知道了,不動手就是了,你別生氣。”從懷里拿出一個木盒子,丟在阿春桌上飛也似地跑了。
阿春打開盒子,一對式樣簡單的銀耳飾,不由地一絲笑意掛上了嘴角,又嘆了口氣,將盒子收了起來。
平王正在生悶氣,不言正在勸,“這有什么可氣的,回頭本王妃替你收拾了就是,他剛來就動手不太方便不是,只一樣,你記住了,不許與李剛起沖突,好吃好喝,好言好語,一問三不知,再問就不會不懂,可記住了?”
平王躺在搖椅上,晃動的很快,沒有睜開眼睛,“我知道了,哎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當初處置了他,哪有今日之禍,你說瑞王派李剛來是要做什么?”
不言坐在窗邊自己與自己下著棋,“這是個好問題,我們來仔細想一想,王爺若是想知道一個人派人去了另一家當探子,你最先想到什么?”
平王不假思索道,“那能是什么,不是為財就是為人唄?”
不言再啟發,“王爺講的很對,先說財,瑞王現在需要從我們府里整錢嗎?”平王漫不經心,“當然不用了,父皇起用了,他以前雖窮些,如今來錢的地方多著呢,父皇一定給他不少賞賜的,就像當初我一樣。”
不言再引著平王繼續想,“既確定了,不是為財,就必是為人,這圖人又分幾種情況?”
平王再繼續想,“圖人嘛,要么是男的,要么是女的,咱們府里應該沒有女人供他圖,那就是男人,值錢的也就是我了,不會吧,他要圖我?”平王不敢想,從搖椅上起來,往不言懷里鉆,“王妃救我,王妃救我。”
不言拍他后背一下,“說正事呢,好好答。”
平王就躺在不言腿上,怎么推就是不挪地方,還抱怨不言,“不要打斷本王的思路,你想事情的時候我連話都不敢說,你倒是敢動我,要動也動該動的地方,晚上隨便你,現在不許動,不要打斷我。”
不言又推他一下:“好你個沒臉沒皮的,好,那你就這樣想,想不出個子丑來,你今天一天都躺在這不許動。”
平王含糊道,“知道知道,這不正想著呢嘛,你看啊,李剛到我們府里來有兩個情況,一是瑞王派來的,二是他自己要來瑞王順水安排的。”
不言捏捏平王的鼻子,“說到點上了,繼續。”
平王已進入沉思模式,“他自己要來可能性不大,他妹妹雖然入了王府,有王妃在應該不至于猖狂到可以叫瑞王辦事,所以他是瑞王派來的,瑞王派來是自己想的,還是父皇想的呢?”
不言摸著平王的頭發,正想再啟示一下,平王已開始自說自話,“他剛剛放出來,又是現在唯一的皇子,還是親王,正是需要低調的時候,想來應該不會是自己想叫李剛來,再說我已無利叫他得,所以是父皇的意思。”
看到不言贊許的眼神,平王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