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也不思索,就回答道,“父皇,這不很明顯嗎?你給我們每個人都有機會,按長幼順序,若是二哥能料理好江山,父皇一定是安心養(yǎng)好的,三哥也不能管好江山,兒臣就理是提不起,只得寄希望于老五,您對我們幾個兄弟都很失望,我們都太不濟。”平王很篤定,這么答沒錯,還好不言說過,給每一個管事的機會,若是不中用,也怪不得她。還好,還好,他記住了,用在此時最好不過。
圣上走到瑞王跟前,“老四都明白的道理,你不知道?老二再不好,他不是你哥?去看看又怎么樣,你對親兄弟都無慈愛之心,又何來對百姓有慈愛之心,你監(jiān)國這幾天都干什么了?你自己說說?”
瑞王跪在地上,一個勁請求,“父皇,再給我一次機會,兒臣能監(jiān)好國的,一定能的。畫的事,畫的事,兒臣也能辦好,拿了平王妃,我就不信于夫人能不出來。”
圣上嘆口氣,孔大人你來教教他吧。
孔大人上前對瑞王一禮,“王爺,畫不過看您的才干如何,并不是想要找一幅畫,您若是能查出來根本沒有,直接向圣上回復(fù)就是,這才是名君呀,哎!王爺您著了相了,張口閉口要拿弟媳,這,這,這也太不該了,一個女人能知道什么?你學(xué)一學(xué)平王赤誠之心,友愛之心。”
瑞王聽了孔祭酒的話,一直不太明白,張口就駁孔祭酒,“學(xué)那個糊涂蟲?他懂什么?他若友愛怎么會把早朝之上與我賣了。老四,我侍你不薄,你為什么如此對我。”
平王也急了,擦擦眼淚,“三哥,我們是去看二哥了,你也想二哥擔(dān)心二哥,你怎么不愿意承認(rèn)?”
瑞王好像明白一點,“父皇,兒臣也擔(dān)心二哥,送二哥的衣物都是我府里準(zhǔn)備的,兒臣是怕您生氣,不敢說實話。”
圣上并未回答他,回坐于龍坐之上。
瑞王卻是不甘心,“父皇,兒臣有功,若無兒臣,您如何還能再掌政,你如今為了個來歷不明之人,要將我們兄弟都打死嗎?”
圣上一股氣憋在胸口,何文新抓住機會,不能叫左相全搶了風(fēng)頭,沖瑞王一禮,“王爺,您又錯了,二王爺都好好的,四王爺也好好的,您也會好好的,當(dāng)著眾大臣的面你把君父放哪里了。”
圣上他不敢反駁,孔大人他也不敢,何文新他可不放在眼里,“你算個什么東西,圣上叫你說話了嗎?這就是你的規(guī)矩,你個老油條,哈巴狗!”
何文新沒想到瑞王如此看不起他,跪到圣前,“圣上,瑞王已經(jīng)失心瘋了,當(dāng)?shù)钊枇R臣工,不成體統(tǒng),請圣上嚴(yán)懲!”
左相冷哼一聲,“何大人,在下添為皇子師當(dāng)?shù)罱桃唤桃彩沟谩!?
眾位大人早就不滿何文新,什么事都能全身而退,哪一個圣上都能重用他,見風(fēng)舵的墻頭草,都跟著笑起來。何文新今日也算是自取其辱了。何文新卻不會輕易放過,瑞王本就不喜歡他,此時必是要打壓的,況且也合圣上心意,“圣上,為臣做主呀,瑞王當(dāng)?shù)钊枇R大臣。”
梅樂山打斷何文新,“何大人,瑞王已知錯,您不是寬容些吧。”
瑞王仍不服氣,“何文新,我不但要罵你還要打你,永昌侯的事不是你搞出來的,畫的事不也是你搞出來的,你派你家夫人去逼迫平王妃把莫須有的東西拿出來,還好意思說自己委屈,你一官迷,畫的事父皇安排給你了嗎?輪到你在這上躥下跳?投機取巧,獐頭鼠目的狗東西。”
平王適時叩頭,“圣上,何文新派她家夫人逼迫我家王妃,說是奉了皇命,我們夫妻不也反抗,王妃為難的哭了好幾宿兒,母妃知道了氣的吐了血。”
孔祭酒氣得大罵何文新,“何大人,你什么意思,圣上把畫的事交辦給瑞王?永昌侯是你舉薦的,你又在殿上反對任用?你夫人說是奉旨找王妃問話?娘娘被氣得吐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