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不搭理平王得意洋洋的神色,“王爺休息好了嗎?今日晚食就擺在咱們屋里,我們?nèi)齻€一起吃,好久沒與母妃一同了呢,母妃身體也好了,咱們也算團圓。”平王很高興的擺了飯,好多天沒回家,也就不管食不語的規(guī)矩了,平王大口吃著飯,“還是家里飯菜吃著放心。在外頭陌桑緊張,比我還累,得讓他好好歇歇。”
不言道,“還用你說,都安排了,阿秋他們兩個這會兒都歇著呢,阿月近身服侍你。”平王點頭,“我都行。”不言給麗妃夾著菜,麗妃笑嘻嘻的,“家里又多了一個病人,芙蓉太辛苦了,兩頭跑。”
平王問,“您說無用呀,他干兒子沒跟著來?”麗妃道,:“你不懂,無用宮里頭也得留著人。”不言問道,“這里頭的規(guī)矩我不懂,他干兒子能在皇上跟前伺候嗎?”
麗妃點頭,“只是現(xiàn)在傳遞消息不容易。”平王道,”哪還用傳遞呀,安王那樣的不人盡皆知才怪呢。”待撤了桌子,麗妃很識趣,”你們兩個回住院去吧,我不想動了就在這屋里了,芙蓉也去看陌桑,我若有事就叫小丫頭。”
平王有些不好意思,不言倒坦蕩,“母親,明日再叫兩個人過來,您這邊多個丫頭,無用那邊找個通醫(yī)的學(xué)徒來,都輕省些。“麗妃沖兩人擺手,”去吧去吧,我是享福的命,可不聽你們啰嗦。”
兩人拉著手往彩逸院而去,剛進屋,不言還未去下披風(fēng),平王就在后頭抱住了他,不言的耳朵脖頸已經(jīng)起了熱,不言渾身軟軟的酸酸的,歪在了平王懷里,平王抱起心愛之人往榻上而去,窗外夜色撩人,屋內(nèi)情人低喃,直到第二日……
醒來之時不言身側(cè)已經(jīng)無人,想來已經(jīng)去早朝了,想起昨夜荒唐,不言蒙了頭心里罵著壞蛋,懶懶的坐起來叫阿春,阿春歡歡喜喜進了屋,“王妃,王爺讓您多睡會。”不言懶得看阿春調(diào)笑的神色,扶著腰緩緩起身洗漱,待梳頭之時才有勁說話,“隨意梳就是了,不出門,昨夜的信大力送出去了嗎?”
阿春點頭,“雍容閣和醫(yī)館一大早都派了人來,這會兒已經(jīng)上值了,娘娘也醒了,府里的事務(wù)芙蓉與奴婢處置的,可不是我們要篡權(quán),是娘娘發(fā)的話。”
不言難得露出小兒女之態(tài),“誰問你這個了,我是問你可有什么事?”阿春搖頭,“沒有呀,無用那兒子今天派人來送信,說宮里一切如常呀。”
不言心里不踏實,總感覺要出事,“讓大力去道沖叫來,我有事要吩咐他。”
阿春點頭,不言匆匆用了早食,去了無用那里,無用要行禮,不言擺擺手,“公公安心養(yǎng)傷就是,這是醫(yī)館里的學(xué)徒,最會照顧病人,你放心用。”無用又謝了一回,不言開門見山,“公公我總感覺要出事,賢妃娘娘那里什么情況?”
無用道,“給我送了很多次信想見瑞王,我都給擋了,她宮里現(xiàn)在的人都不許出宮門。”不言道:”公公你我都清楚,除非人都死了,要想傳信卻是法子多的是。”
無用并沒有反對,“您是說賢妃可能會危害皇上?皇上都不見她的。”
不言沉思著緩緩道,“不是說皇上,您說說安王吧。”無用遲疑之時,芙蓉卻扶著麗妃從外頭進來,不言過去攙扶,麗妃擺擺手,“金大夫說走的太少了,今早上把脈還吵我呢,不能躲懶怕疼,慢慢走也要走,這才過來看無用。”
待娘娘坐好,芙蓉使勁打了無用的頭一下,無用也不敢反抗,“你個老糊涂,還不快說,皇上可曾管過你半分,安王給過你一點體面沒有,你再不說等王府保不住了,看你去哪里流浪。”無用賠笑,“唉,你生什么氣,我沒說不說呀,就是不知從何說起。
芙蓉道,“那就從皇上為什么喜歡他生母開始。”
無用看向遠處,陷入回憶里……
不一會兒無用開始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