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聽說夏夏姐姐會拉二胡。”
“會一點點,你會什么?”
“我會吉它。”
這個年代,最時尚的樂器就是口琴和吉它了。
“我記得胡哥屋子里好像有吉它。”楚今夏道:“要不我們一起聯(lián)手演奏一曲。”
“好啊好啊。”張鳳儀得意的顯擺,道:“我還會一邊彈吉它一邊吹口琴呢?”
楚今夏就去胡家借了吉它和口琴。
吉它上放一條毛巾,上面放著口琴,抱著吉它低頭可以吹口琴。
“我會紅梅花兒開。”
楚今夏道,“你來起調(diào),我跟你拍子,我拉我唱。”
前奏是吉它,伴奏是口琴,中間混入二胡做主旋律。
楚今夏的聲音帶著清柔的女中音,“田野小河邊紅梅花兒開,有一位少年真使我心愛,可是我不能對他表白,滿懷的心腹話兒沒法講出來……”
和曲的難度很大,但邊彈邊唱的難度也不小。
主要還是楚今夏前世也算半個音樂人,鋼琴,架子鼓,吉它,樣樣拿得起放得下,二胡雖然是新學(xué)的,但是音樂是相通的。
屋子里長輩們說話的聲音都低了下去。
“好聽,好聽。”
“好好聽啊,你二胡拉得真好。”
“風(fēng)儀才厲害呢,居然能同時二種樂器,真是太牛了。”
鳳儀被夸的瞇眼翹嘴,得意死了。
謝姚黃早就站出來了,看到楚今夏這么優(yōu)秀,又和家里的幾個姑娘處得這么好,心下更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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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明月這個蠢貨,硬生生把自己這么好的兒媳婦給丟了,非要塞給自己保姆生的假貨!
她恨死汪明月了。
席開二桌。
一桌是大人在正廳。
一桌本來要開在廚房。
楚今夏皺眉:“在廚房吃飯像什么話,把桌子搭到我屋子里吧,免得廚房有蒼蠅蚊子,又熱得要死。”
孫麗娘道:“多折疊幾個紙盒子,臟東西吐到盒子里,不要弄臟你屋子。”
“行了,都是干凈人。”
楚嬌嬌,張鳳之還有楚向東在正廳里陪長輩們吃。
張家三女,楚今夏和孫麗娘,楚家南北兩兄弟,坐在這里吃。
雖然是在家里,也準(zhǔn)備了十二道菜,二道湯,二種主食,很正式的宴席。
但剛吃了蛋糕奶茶點心的幾個女孩子并不餓,看著楚今夏的床帳和小抱枕,發(fā)出驚嘆。
“夏夏姐,你屋子打扮得好好看啊,你這些都是在哪買的。”
“告訴你,可別對外說,都是鴿子市場。”
“我猜也是。”
“這個多少錢啊?”
“我不想說,我怕你們覺得我蠢。”
“哈哈,這看著就不便宜。”
“夏夏買東西可不會討價還價的,每次都要我出面。”孫麗娘吐槽起來:“她就知道這個好看,這個好吃,這個不錯,我就在那還價還價,然后買買買。”
幾個女生嘰歪著,好像都忘了席上還有二個男孩子。
“喝點什么?”
“啤酒,還是米酒,還是飲料,都有準(zhǔn)備了。”
楚向北不客氣地道,“干嘛這么謙虛,她能喝著呢,白酒抱瓶吹。”
“真的嗎?夏夏姐。”
楚今夏一攤手,“天生千杯不醉體質(zhì),我也是沒辦法。”
張鳳儀道,“那夏夏姐,咱們也喝點。”
楚今夏搖頭,“女孩子在外面少喝點,免得自己失去理智,給別人占了便宜,有時候害你的不止是男孩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