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獨聊?
司碧菡是個瘋批,她會不會突然摸出一把刀架她脖子上。
雖然這么多男人在這里沒可能會真出事,但一向謹慎的楚今夏不想被這瘋批嚇著。
她身份尊貴,可不愿意冒這個險。
楚今夏走到最角落的一張桌,坐下,揚聲:“上兩杯溫?zé)岬牟琛!?
滾茶怕她潑自己。
十幾個人都圍著收銀臺坐著,離他們這里確實有點距離,但還沒有達到司碧菡的心理預(yù)期:“不能找個包間坐嗎?”
“不能,過年沒生意,包間都鎖著沒用,肯定有灰。”
“這么多人,不能讓他們打掃一下嗎?”
楚今夏有點小驚異,這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司碧菡有些不高興,她的性子獨,身邊人只要不按她的意思生活,她就會生氣,但多年下放生活多少改變了她,所以她還是坐下。
有人上了二杯茶,楚今夏接過,啜了一口,果然是能一口喝的溫度。
衛(wèi)立煌雖然不覺得司碧菡有什么危險的,但他人敏感,看到楚今夏那種謹慎的態(tài)度,就走到過道上,有什么需要,他腿長,三步就到。
大家還在聊天,但聲音低了很多,都挺注意她這邊的動靜。
“我們合作吧。”司碧菡道。
“啊?”
“我說我們合作吧,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楚今夏知道她的意思,但卻假裝不知:“我沒有敵人啊。”
司碧菡吐出三個字,“楚嬌嬌。”
“哦,那不是敵人,那是我手下敗將!”楚今夏一向是個B王。
“你別自信地過了頭,她背后的力量不是你能想象的,你只有配合我,才能真正的勝過她。”
楚今夏諷刺:“你誰啊?”一副教導(dǎo)我的樣子。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告訴我一些事情的真相,聽說她媽媽是個保姆,打小把你和她掉了包,是不是真的。”
“你聽誰說的?”
司碧菡極其強勢,主導(dǎo)兩個人談話的節(jié)奏,“我聽誰說的和你無關(guān),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
楚今夏沒被她帶節(jié)奏,“哈,那我的回答也和你無關(guān)!”
“怎么?事到如今你還幫她?你還真把她當成你的好妹妹了?你擔(dān)心我會害了她?”
楚今夏覺得這個女人怎么聽不懂人話,她哪里說過要把楚嬌嬌當好姐妹了。
楚今夏強勢地伸手制止對方繼續(xù)說些她聽不懂的,“聽著,楚嬌嬌是死是活和我有屁的關(guān)系,她就是我腳下的蟲子,我走路她擋道隨腳碾壓,但讓我想個什么計劃對付她,她不配!我也不干!”
“靠,好,你夠種!我本來還想和你做朋友的,結(jié)果沒想到你這么不識趣。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
“為什么權(quán)貴人家的小孩子張嘴就會說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你爸爸是誰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司碧菡氣極,“你行!我明明是找你合作,你非要把我往外推,你實在太驕傲了,當年我也和你一樣,但是時間教會我做人,我相信時間也會同樣地教導(dǎo)你。”
司碧菡和楚今夏話不投機半句多,司碧菡高傲,楚今夏也不讓她,兩個人三言兩句就談崩了。
司碧菡左右看看,這是楚今夏的主場,她可不想挑事被揍一頓,站起來氣極敗壞的離開。
顧柏青不認識司碧菡,莫名其妙,“那個,誰啊?”
楚今夏一點也不會幫著司碧菡掩飾真相,“她叫司碧菡,是張鳳之的青梅竹馬,說想找我一起對付楚嬌嬌,這不是開玩笑嗎?向來都是楚嬌嬌找我麻煩,我懶得理她,我對付她干嘛,弱嘰嘰的只會哭的可憐蟲,還要我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