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
這些事不難,但麻煩。
本來應該是女人的工作,但他做起來也不違和。
前妻生完孩子,就死了,這孩子一直是他和大女兒一起帶大的,畢竟家里沒有人了,他也不喜歡別人過多的介于他的私生活。
很多人認為他妻子才死他就要找下家太過無情,讓那些人自己試一試,帶三個孩子還要工作,還要積極努力爭表現,讓他們過三天,他們就受不了了。
如果可以,他想娶一個鄉下姑娘,可以好好的照顧好家庭和孩子,但換成司碧菡,那也不是不可以教育。
能干的男人不管什么樣的女人在他的手里,都是能被調教好的。
他沖了一杯麥乳精,推開了房門。
司碧菡被他用綁在床柱邊,嘴堵著,眼睛赤紅,盯著男人,鼻子噴著粗重的氣息。
她這繩子長度讓她可以在床上睡,也可以下床上廁所,但走不到門邊,也沒有人生自由。
張鳳臺面無表情地走上前,也沒給她吃飯,先是啪啪打了二個耳光,再將她按在床上。
過程極其的暴力,罵得很難聽。
啪啪啪。
司碧菡全身哆嗦,拼命搖頭,只會哭。
從靈魂到身體,一次次被這個男人摧毀。
張鳳臺打得并不太重,只是痛,但沒有太多的傷痕累累,都是一些皮下青紫,幾天就能好的那種。
司碧菡覺得腦子都不清楚了。
張鳳臺喂她吃餅,喝水,吃完,又揍她,司碧菡哭得都喘不上氣,她怎么這么倒霉,嫁給了這么個活閻王。
惡人自有惡人磨。
司碧菡差不多半個多月才出門。
眼神仍舊倔強。
臉上的青青紫紫倒是化開了一些。
張鳳臺每天清早打早飯回來給他們吃,再將兒子帶去幼兒園上學,孩子中午不回家。
每天中午,司碧菡會出門到食堂打飯,回來帶兩個小鬼一起吃,孩子她是不會照顧的,仍舊是老大照顧。
但她也不是什么難纏的后媽,只要小孩子別來麻煩她,她也不會想去虐待孩子們。
主要是沒精力。
晚上,張鳳臺打好熱水飯菜,再接回孩子,幸好是有自行車,不然八只手都不夠用。
司碧菡嫁人之后,也沒有多少勞累的,張鳳臺每天回家,自己照顧孩子,做家務,脾氣好,沒有絲毫不耐煩的。
張鳳臺放了她自由,沒幾天,司碧菡就舊病重發,又開始在家里三個不服,五個不憤,罵了大的罵小的,說話那叫一個難聽。
張鳳臺笑笑,無所謂,能治她一次,就能治她一萬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