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心里覺得楚今夏太獨(dú),有些清高看不起人。
但又不愿意講她不好,因為怕被人傳給楚今夏聽到了。
畢竟湯新如介紹對象一直沒停過,雖然沒有她們想象中把最頂級的單身漢介紹給她們,但喜宴的員工基礎(chǔ)工資就高得很,又能分配到房子,有一個算一個都是不錯的相親對象,倒也不能得罪了。
誰家還沒有幾個女性的親戚需要找對象的呢。
只有楚嬌嬌很氣很氣,覺得太不公平了。
她嫁到部隊的時候,對人陪著笑臉,這些欺軟怕硬的人天天講究她。
楚今夏來了,對誰都冰冷冷的,這些人反而不敢講她的壞話了。
楚今夏住到部隊來,楚嬌嬌開始是害怕,后來是試探,現(xiàn)在甚至是有些期待想要和楚今夏發(fā)生點(diǎn)什么?
雖然楚嬌嬌也不覺得楚今夏會給她什么好處,但她就是這么想。
要是換到幾十年后,別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想法,就是想蹭流量。
如果能和楚今夏講上話,哪怕只要能讓她進(jìn)到家里,她以后在部隊也算有了自己的用武之地,不會再這樣被孤立了。
鼓足勇氣,楚嬌嬌拎著一包過了食用期的硬麻餅子,忐忑不安地到了顧家。
“衛(wèi)大娘,我姐在家嗎?”
“這位小姑娘,你找錯人了吧,你姐是誰?”
衛(wèi)大娘故意的,她來了就跟打聽情報的密探似的,還能不知道楚嬌嬌是誰?
“我姐姐是楚今夏。”
“不可能,我們東家是獨(dú)生女,哪門子來的妹妹。”
楚嬌嬌很不喜歡衛(wèi)大娘,冷哼:“你不過是個保姆,你還管上你主子有沒有妹妹了。”
“你還看不起保姆,你媽就是保姆,你這個不孝女還看不起保姆。笑死人了,我倒不知道,人販子的女兒也敢來巴結(jié)我們東家,還妹妹,哎喲,我牙要掉了,笑掉了。”
衛(wèi)大娘正愁著馮老太走得太快,沒地方讓她發(fā)揮,導(dǎo)致現(xiàn)在她只能拿著見不得人的做飯手藝在這混飯吃,心里不得勁兒,現(xiàn)在終于有了她發(fā)揮的地方。
太好了。
她眼睛里射出期待的光,整個人微微顫抖,就像看到了獵物的大老虎。
“來啊來啊,給你機(jī)會,你再說啊,我看你到底還能說出什么不要臉的話!”
“世上沒你這樣的人,不要臉到了極點(diǎn),占便宜沒個夠,舔著逼臉還好意思上門,你怎么不去死一死,大河也沒上蓋子啊。”
“動不動就眼淚汪汪的,給誰看啊,窯子里出來的貨,想在部隊里勾引誰啊。”
“楚家倒了八代的死霉,養(yǎng)了你這么個不要臉的玩意兒,白貼給男人玩,結(jié)婚一分錢彩禮都收不到,結(jié)婚一桌客夫家都不愿意為你請。
在以前,什么儀式?jīng)]有拎著小包袱就去男人家里,你這就是個妾,小老婆,下三爛的玩意兒,丟臉丟不夠的東西,我要是你就在家里找塊豆腐撞死了,你怎么好意思上門。”
楚嬌嬌覺得對方太無禮,道理是站在她這一邊的,但沒有辦法,她根本講不過衛(wèi)大娘。
公理從來都是站在強(qiáng)權(quán)的一端,比起吵架,衛(wèi)大娘捂半張嘴,用屁股都比她能說。
“嗚嗚嗚嗚……”楚嬌嬌丟下手里的東西,大敗而逃。
“呸,你帶來的臟東西趕緊拿走,誰要吃。”
衛(wèi)大娘受了楚今夏的吩咐,十分的不客氣,將她帶來的東西直接扔了。
四個麻餅砸在地上,砰的一聲,**散開,麻餅是一點(diǎn)不帶壞的,就是這么結(jié)實。
隔壁狗子過來,叨一個麻餅子,咬了一口沒咬動,換外姿勢還是咬不動。
陳年的麻餅比磚頭還硬。
衛(wèi)大娘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