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書茗和岳知希聽了她的分析,思考了一會兒,然后點點頭,說道:“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
“大人,我有證據!”
阮如是見周圍人的議論聲明顯偏向了張彪,急切的說道。
“哦?”張大人捋捋胡子。
繼續道:“證據?什么證據?”
“剛剛的表演,不僅最后一個是騙人的,第一個伸手下油鍋也是騙人的?!比钊缡沁B忙說道。
“啥?騙人的?”
“別吵,快聽聽!”
人群在聽了阮如是說的話后,沸騰了。
“肅靜,肅靜!”捕快連忙維持秩序。
“你說騙人的,他是怎么騙人的?”李大人來了興趣,便問道。
“大人明鑒,剛剛張彪表演的油鍋撈硬幣,里面壓根不只是油,多數是我們吃的苦酒,只有上面一層是油!大人不信,可派人檢查。”
“他也壓根沒有真功夫,就是個普通孩子,都能手伸進去一探究竟?!?
阮如是義憤填膺的說道。
“哦?這樣的話,本大人也想去看看!殷兄可要一同前往?”李大人轉頭問殷思允。
“大人請!”殷思允示意李大人先走。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罷,李大人率先向大鍋走去。
有眼色的人早就將鍋架起,添柴。
片刻,鍋里便沸騰開來。
李大人看看沸騰的油鍋,又看看自己的手,有點遲疑。
阮如是見此,上前說道:“大人,民女愿意一試。”
眾人聞言,紛紛看向她。
阮如是毫不畏懼,“如果這鍋確實沒有貓膩,我被燙傷,是我活該,如果我完好無損的出來,還請大人為民女做主,嚴懲此惡人?!?
李大人沒讓她等太久,便說道:“你既執意如此,那便上前一試,如果實在不行,萬不可逞強。”
“多謝大人體諒。”阮如是說罷,便徑直上前,沒有絲毫猶豫。
游書茗和岳知希見此,不免為她擔心。
“她應該會沒事吧,”游書茗心提了起來,跟旁邊的兩個人說道。
“不知道?。俊痹乐>o張的扯著鳳錦書的袖子。
鳳錦書見兩人如此緊張,安慰道:“放心吧!她說的應該是真的。”
所謂的苦酒,就是現代吃的醋,因為醋的沸點比較低,一般五十度左右就沸騰了,所以當醋沸騰時,油也翻滾起來,只是看著唬人。
鳳錦書一點都不擔心這個。
人群中多的是像游書茗和鳳錦書這樣的善良之人。
眼見一個瘦弱的小姑娘要將手伸進油鍋,有那心軟之人,早就將眼睛捂了起來,但是又好奇,從指縫間觀看。
只見阮如是擼起袖子,露出只剩皮包骨的胳膊,上面青紫交錯,各種受傷的痕跡。
圍觀群眾看了,更加唏噓不已。
“可憐的孩子??!這是遭了多大罪??!”
“就是說啊,才這么點的孩子,要是有爹娘庇佑,怎么會受這樣的苦””
……
“我還是幸運的,”岳知希看了,不免哽咽道。
“我雖然曾經是乞兒,但是因為遇見了祖母,才有了今天的我。”
聽了她的話,鳳錦書和游書茗也沒說什么,只是一個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個拉著她的手。
一切盡在不言中。
“快看快看,她好像真沒事欸!”岳知??粗钊缡鞘稚爝M去,沒有絲毫痛苦的表情,激動的說道。
李大人見此,便信了一二。
于是自己也試圖伸進去,旁邊的不快見狀,趕忙阻止道:“大人,還是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