債，并非那么簡簡單單就能還完的。
且這對秦妍來說，也的確是舉手之勞。
不過，她現在基本上可以肯定，剛才白揚肯定有什么事，這里面從頭到腳透露著一種古怪。
雖說剛才的掃描之中，并沒有發現其他的異樣。
可誰又能保證，不是正在轉化的過程中呢。
系統這邊的判定，是身份確認之后才算的，這就等于是有了一定的延后性。
話說完之后，兩人就再次的沉默了下來。
秦妍當然也并不會去逼迫他什么，反倒是打算假裝什么都不知道，準備就這樣讓事情過去。
可是！
在開車的過程中，秦妍隱隱感覺到，整個車廂內那股血腥氣似乎越來越濃，就像是不斷蔓延而來似的。
秦妍的眉頭微微蹙起，正在猶豫要不要問是否幫忙時，白家到了。
“謝了。”
白揚自然也察覺到了異樣，所以他打開車門立刻就要離開。
只是，在走了兩三步之后，他就再也堅持不住了，整個人的身體一個踉蹌，直接就摔倒在了地上。
秦妍瞧著他的狀態就不是很好，立刻就過去查看，結果就發現人直接昏厥過去了。
秦妍：“……”這能送醫院嗎？
在猶豫了一番之后，秦妍最終還是選擇找個地方，先簡單讓人看一下。
萬一是槍傷之類的，到醫院那邊解釋不清楚，反倒很有可能把自己給暴露了。
在這樣的混亂年代，小黑診所并不少見，尤其是那些青幫或者其他人中了槍傷，首選就是這地方。
這里也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往往都是互不打聽，醫生這邊也是給錢就干活。
當然，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就別指望能有多好的環境了。
往往也不會開在寬敞的鬧市，而是一些人雜且隱蔽的地方。
秦妍的小汽車顯然是開不進去的，她只能找了個地方把車停下，然后自己親自背著過去的。
這里的醫生穿著白大褂，不過臉上卻戴著一個大大的口罩，讓人根本看不清長什么樣，不過倒是能判斷出，年紀應該在四五十歲的樣子。
“他怎么了？”
醫生正在忙，只抬頭看了一眼就順口問道。
這會兒診所內還有個病人呢，那是個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女人，她臉色蒼白如紙，頭發凌亂看起來奄奄一息的樣子。
秦妍抬頭，目光與之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