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云到集市內四處逛一逛,雖然鋪子內的金銀珠寶比不上京城的繁華名貴,但是甚在打造的格外精致好看,小巧玲瓏的,每一件都愛不釋手。”
“奴婢平日里也沒見過什么像樣的首飾珠寶,便忍不住多置辦了一些,都在匣子內放著呢,這樣瞧了也歡喜。”
“若是侯爺覺得奴婢奢侈過度了一些,奴婢明日便讓底下的人將匣子內的那些金銀珠寶都如數給退了回去,都是一些嶄新的,奴婢還未曾佩戴過,是奴婢一時高興,越了規矩,還望侯爺恕罪!”
沈柏硯聞言,面色微微沉了沉,他倒是不在意她花銀子去購買那些珠寶首飾,這點小錢而已,不足掛齒。
他是見不得她把小心機用在他的身上。
他還不知道她心里藏匿的那點小九九,無非是趁機,想從他這兒撈一點銀子,日后,好傍身。
等孩子呱呱落地,把孩子扔給他不管不顧,自己逍遙快活,過自己的清閑日子,巴不得跟他立刻撇清關系。
這段時日,她在云州,所有的花費都是暗地里從他的私庫出的,并沒有經過侯府的明賬,免得夫人起了疑心。
再說,他平日里除了拿朝廷給的俸祿外,一些朝廷命官為了巴結討好他,也沒少送一些貴重的禮品,也不缺這三瓜兩棗的。
她如今懷了他的孩子,即便奢侈揮霍一些,倒也無妨,他也不會計較。
只是不滿她一邊算計撈他的錢,一邊變著法子的想方設法離開他。
他微微斂了斂眼底深沉的墨色,想著大老遠的跑過來看她,不想鬧得跟上次一般,不歡而散。
他壓了壓心底滋生的怒火,不冷不淡道:
“罷了,即便喜歡,便留著吧!”
“爺還沒小氣到這買回來的東西,還要退還的地步,若是傳了出去,還以為爺堂堂的威風八面的鎮遠侯,居然連自己的女人都養不起。”
沈柏硯目光順勢瞅著桌案上擺放的修剪的十分整齊雅致的幾束郁金香和茶花,微微揚了揚劍眉道:
“你的手當真是巧,這花修剪的不錯,別致好看,也難怪祖母喜歡你幫她侍弄一些后院名貴的花花草草,自從你和你娘離開侯府之后,她沒少念叨惦記你們。”
“你若是得空,等你把孩子生了之后,可以去看望一下她老人家,祖母待你一向不薄,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