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這該死的戰爭。”
楚黎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安慰楚酒兒,戰爭,從來都是一個殘酷的代名詞。
好在楚酒兒哭了一會兒后強行壓住了自己的情緒,他要趕快收拾東西,他不能給哥哥拖后腿。
看楚酒兒進了房間,楚黎來到地窖,將里面的所有食物還有酒都放進了空間,院子里的雞和兔子也要帶走。
自己房間里的衣服和被褥,還有爹娘房間里面的東西。
不過他還是留了一部分東西在外面,不然酒兒問起來就露餡了。
“酒兒,你慢慢收拾,不著急,我去看看五叔。”
“好,哥,你快去吧。”
楚黎來到陸吾家,就看見他還在那里喝酒,周圍一點沒收拾。
兩人對視了一眼,楚黎看出了他的意思,但楚黎不接受,他自顧自打開了陸吾的房門,將五叔的衣服塞進了包袱。
“小黎,別弄了。”
“給我一個理由,別說你已經活夠了,這個理由我不接受。”
陸吾苦笑著看向自己的腿:“我是跛腳,走起路來會很慢,但你放心,我不是不走哈,我還想多活幾年呢,我只是不會跟你們一起。
你們先……呃,黑蛋你……”
楚黎看著陸吾,直接把他給劈暈了,然后扛了回去。
楚黎不想酒兒再傷心了,他也不想再傷心了。
陸吾身體很好,而且他的走路速度根本不慢。
“大哥,你怎么把五叔扛回來了?”
“他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哦,好。”
楚酒兒雖然好奇,但他覺得哥做的事肯定有他的道理,便沒管為什么哥把五叔連被子一起綁在了板車上。
這邊眾人收拾了一夜,才收拾完。
天剛破曉,長長的隊伍皆來到祠堂門口,看著里面靜坐著十五位頭發花白的老人。
村長楚天合帶著眾人跪了下來,向那些老人磕了一個頭。
這是楚家村的習俗,磕一個頭代表獨一無二的親情和恩情。
隨后,眾人在村長的帶領之下,一路北上。
活著的人要好好活著,才不辜負那些默默付出的人。
眾人北上盡量還是走大路,需要食物的時候才去往山林捕獵,能打到獵物就不吃存糧。
走了幾天之后,迎面突然出現大量人群,皆是背著包袱逃難的人。
“老鄉,你們這是跑什么?”
“朝廷派人來抓壯丁了,趕快跑吧。”
楚黎能夠感知到那群人,逃難的人可不會有馬,他們就快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