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變動對別人或別的單位來說可謂無感,但對水利局來說,可謂是軒然大波。
一個科長(正股)才走了兩年,回來就變正科了,雖然職務(wù)是副局長,至少抵得上他們這些人二十年的努力。
就跟楊辰去了一個能夠時光加速的異空間一樣,這邊才一眨眼的工夫,局里基本上沒有任何改變,除了有一兩個人退休外,全部還是原樣,人家卻一飛沖天,以正科的身份回來了。
鍍金都沒有這么快的,兩年的工夫,成了水利局一人之下眾人之上的存在,雖然論實(shí)權(quán)可能不是,但級別可在那擺著呢。
楊辰接了好幾個電話,都是打聽消息的,被他還沒有定下來為由應(yīng)付了過去,就連副局長們,也有兩個打電話溝通感情,這個就更不敢說什么了。
直到有一個號碼出現(xiàn)在楊辰的手機(jī)上,楊辰的凝重神情,接通了電話:“張局長你好。”
“楊局長你好,我是張豐年。”電話里面的張豐年聽著十分爽朗。
“不敢當(dāng),叫我楊辰就行。”第一次被人稱為楊局長,楊辰還有點(diǎn)不習(xí)慣。
“楊局長,局里給你備了個接風(fēng)宴,能不能賞臉光臨一下。”張豐年在那頭哈哈大笑之后說道。
“這個以后再說吧,現(xiàn)在還沒確定,說不定讓我下鄉(xiāng)呢。”這個時候楊辰怎么可能大喇喇地參加對方的宴會,說的再好聽也不行。
“就算去其它地方,你也是從我們水利局出來的,給你接個風(fēng)有何不可。”張豐年繼續(xù)客氣著。
“以后有機(jī)會吧,說不定還要在張局長手下工作,以前年輕氣盛,態(tài)度有所冒犯,希望張局長大人不計小人過。”客氣話誰不會說,姿態(tài)擺低點(diǎn)就擺低了,人家畢竟是頂頭上司。
“沒事,以后咱們就是搭班的弟兄,有什么可計較的。”客氣完掛了電話,張豐年嘬了嘬牙花子,這小子沒以前好對付了呀,無論怎么給他設(shè)套,就是不上當(dāng)。
楊辰也是心中暗笑,這個張豐年,還把自己當(dāng)小年輕對待,雖然有些用意楊辰猜不出來,也不知道他有什么計謀,但只要自己不參加,他的計謀就毫無用處。
他不知道的是,感覺到了楊辰的威脅之后,張豐年就想干脆一勞永逸,跟江伯濤商量了一下,江伯濤最近在省電視臺弄了一套偷攝的設(shè)備,找了個地方布置好,就等著楊辰自投羅網(wǎng)了。
先送錢,弄個大信封一塞,管他收不收呢,到時候光截前半段就行了。
送錢不好使的話,再找個女的給他按摩,到時候褲子一扒,管你認(rèn)不認(rèn)賬呢,潑到身上了,就是污水。
誰知道楊辰根本不上當(dāng),那就只能用辛久如身上了,就不信這家伙也不上鉤,女人不好說,送錢是要的。
“你真的要來水利局了,還是副局長?”許裊也打來了電話,上次借她的錢,幫了楊辰的大忙,但從香江回來的時候,為了避免誤會,楊辰反而送了她一塊男士表和化妝品,許裊后來就沒有跟楊辰再聯(lián)系過。
“嗯,還沒有上會,不一定呢。”楊辰也沒有說的很肯定,一般來說不會有什么變數(shù)了,但只要不宣布,都有變動的可能。
“今天下午快下班的時候,聽說領(lǐng)導(dǎo)班子們開了個小會,討論分工的事,應(yīng)該就是針對你的。”許裊發(fā)揮著耳目的作用,這是最早楊辰的叮囑,她一直記著呢。
“行,我知道了,分工什么的無所謂,不給我分才好呢,我好做生意。”對于分工,楊辰并不計較,只要不是挖坑讓楊辰跳就行,哪怕不分工呢。
“對了,還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許裊突然扭捏了起來。
“咱們之間有什么不能說的,說吧。”楊辰不知道許裊要說什么,這不符合她的性格呀。
“我呢,只是猜想,如果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