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支持土地流轉的政策,但那個時候,已經很晚了。
會種地,且愿意種地的人已經沒了,你再支持種地已經晚了。
就像你放開了二胎,但人們那時候已經不愿意生了。
這么大的國家,出臺政策肯定有滯后性,但滯后的有點太嚴重了。
如果能夠在這些事上發揮一些作用,提前讓國家進行政策轉向,那樣的話,更不枉重生一場。
只過了一天,孫有明就找了過來,送來一疊資料:“楊鄉長,這是我們整理出來的大洼村的欠債情況,你先看,其它的村我們正在加班整理。”
比起第一次見到孫有明,現在的孫有明自信了很多。
楊辰拿過來看了起來,大洼村在上嶺鄉也算是大村了,有四百多戶,欠債的就有四十多戶,基本上占十分之一。
欠債最多的是一個叫秦大江的,五口之家,欠了四千多塊錢,欠了七八年了。
他欠著不交的原因是,他是個瓦匠,以前給鄉里干過活,可能有什么糾紛,鄉里欠他了一百二十塊錢沒給,然后他就開始拖欠統籌提留款。
就因為一百多塊錢,拖欠了七八年,拖欠了四千多,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按道理來說,就是抵了這一百多之后,當年剩下的他也該交的,根本不該讓他拖欠這么多時間,但事情就是這么奇怪地發生了。
“他跟鄉里或村里誰有什么關系?”楊辰指了指秦大江的名字。
“沒有,他就是個刺頭,橫行霸道慣了,沒人敢惹。”孫有明在旁邊解釋道。
丁步銘了解到的情況根本沒有這么詳細,是他覺得只要是排在前面的,領導肯定十分關注,會問的特別仔細,所以他又找了一遍電話。
“好,工作做的很好,考慮很周到,繼續努力。”楊辰鼓勵了孫有明兩句,走出門的時候,楊辰感覺孫有明渾身透著輕快,就像輕了幾兩骨頭似的。
去廁所的時候,從清欠辦路過,隔著窗戶就看到孫有明和樊利敏正伏案工作,而丁步銘雖不在屋里,卻聽到了他在辦公室打電話的聲音。
這就好,大家都在積極主動地開展工作,楊辰這個領導就能夠輕松些,看到劉金刀在外面閑逛,楊辰喊過了他,拿了十塊錢給他:“去外面買十塊錢的炸菜角,給清欠辦送點,剩下的你帶回家,給孩子們嘗嘗。”
鄉政府對面有一個中原人開的油條攤,炸菜角做的不錯,特別是剛炸出來的時候,外皮又酥又脆,里面原來咸香可口,比起韭菜盒子還要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