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個,也不算太多,但對于張婉如這種情況就算多了,因為這跟本來不屬于你的職位你非要硬上不同,這個是有職位,只是想挪下位置。
就比如本來要任命你為統(tǒng)戰(zhàn)部長的,你想干宣傳部長,這種情況下,一般就不是錢的事,如果拿錢能解決,也不會太多。
不過想要人家?guī)兔Γ锰庂M肯定要出,人家的費用肯定也要算進里面,所以二十萬也不算多。
這種事肯定不能拖,等楊辰到了省城,找到黃有德,黃有德就說:“其實我就是跟著二哥混飯吃的角色,那有這個能耐,但既然二哥說了,那肯定得幫你這個忙,其實還是二哥的關系。”
“我知道,二哥那邊肯定有謝禮,你這也不讓你白忙。”楊辰趕緊客氣道。
“不用,我就是幫你牽個線,走,咱們車上說。”黃有德開了一輛半舊不新的日產藍鳥,在這個年代,也算是高檔車了。
楊辰把錢放到腳下,并沒有多緊張或局促,黃有德以前也見過楊辰,知道這錢對楊辰不算什么。
但這是幫別人跑,肯定不能用自己的錢,所以也沒有多想,就對楊辰說道:“在我們這個圈子里,一般涉及人事問題,都是找紅姐,但紅姐這的門檻有點高,沒我們帶著,你進不來,但是你只要進來了,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就能在紅姐這求助,你要說一個地市的主要領導或重要廳局領導不好說,但一般的副職都沒問題,縣級那就更不在話下了。”
“行,謝謝你帶我認識這么厲害的人物,那得好好結交一下。”楊辰趕緊說道。
這就叫政治掮客,在西方的體制中,叫說客,其實性質一樣,只是人家把這個行為合法化了。
認識這類人,不是什么好事,但現(xiàn)在沒有辦法了,只能向這類人求助了。
車子進入了一個掛著方強汽車修理廠的院子,又從院子的后面駛出,院子里的人對此就像司空見慣一樣視而不見。
出來之后進入了一條小路,路的兩邊是修剪整齊的冬青樹,另一頭用紅墻堵著,只能往前行進。
盡頭又是一個院子,路邊樹了一個“黨校招待所”的牌子,牌子風吹日曬之下,已經(jīng)顯的破爛不堪。
“你可別嫌這地方破,好的都在里面呢。”黃有德怕楊辰多想,解釋了一句。
“知道,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后世這類的手法楊辰見的多了,一點也不稀罕。
只不過后世已經(jīng)不需要這樣掛羊頭賣狗肉了,要不直接掛會所或俱樂部的牌子,要不什么牌子都沒,只是標明“私人住所,非請莫入”。
到了之后,車子停在了外面,楊辰一邊走一邊對黃有德說道:“車子不能停到里面嗎?”
“里面地方太小,停不下幾輛車。”黃有德解釋了一句,一邊按門鈴。
門還是那種老式的鐵門,下面是鐵皮上面是柵欄的那樣,門鈴倒是挺現(xiàn)代化的。
“車子停在外面,不太具有私密性。”楊辰隨口說道。
外面有修車廠掩護,里面的路堵了一頭,這個只是最基本的掩飾,擋不住有心人的窺探。
“讓修車廠弄幾輛破車停在外里,不顯的效果更好。”楊辰正說呢,門開了。
一個波浪頭、身材夸張的旗袍美女出現(xiàn)在兩個面前,笑著說道:“這位先生說的很有道理,我現(xiàn)在就安排人去。”
“辰哥,這位就是紅姐,紅姐親自出來迎接,多給面子。”黃有德一臉的榮耀。
“洪二哥介紹的老板,我怎么敢怠慢。”對方嬌滴滴地說道。
“客氣了。”雖然是來求人辦事的,楊辰臉上卻是平淡如常。
這些人,認的只是錢,說的再好聽沒用,也無需巴結奉承。
“這位辰老板,還有什么要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