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你說實話,是不是打算把他搞下去,你上位?”楊辰不太理解于成朋的意思,是準備伸張正義呢,還是借機上位呢。
于成朋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可能是兩者皆有吧。”
看在他實話實說的份上,楊辰對他說道:“老于,這種事應該去紀委反映,跟我說有什么用,我現在也是自身難保,背后無人呀?!?
于成朋苦笑了下,他知道楊辰在平山一直靠著張婉如呢,現在張婉如走了,辛有如也走了,甚至尚紅衛也走了,楊辰確實無人可靠了
但是,他更無人可靠呀,而且他感覺楊辰的后面絕對不是一個人,或者說只有一個張婉如。
“你不是跟于部長?”楊辰問道,記得聽人說過,兩個人好像有點關系。
“袁成功跟市人大副主任袁成玉是堂兄弟。”于成朋撓了撓頭說道。
“于部長都不敢招惹的人,你讓我去,老于,你真看得起我。”楊辰哭笑不得地說道。
真以為我是什么頂級官二代呢,一個縣委常委都不敢招惹的人,你讓我一個小鄉長去惹,當我是憨大膽了。
再說了這種事,楊辰也不是太想管,領導半夜喊你去干什么,你心里沒數?喊你去河邊你就去?那喊你去賓館呢?
去了就說明有想法,或者認為能玩得過領導,犧牲小我,成就大我,讓領導占個小便宜,自己落個大收獲,這種人不值得同情。
一般情況下,除非你長的那個女老師潔白一樣,領導又是個色鬼,不然的話蒼蠅不盯無縫的蛋,領導的主動你不給予回應的話,領導是不會持續試探的。
但楊辰已經是于成朋最后的希望了,看著楊辰不愿意伸手,于成朋也沒辦法,正要告辭離開,突然手里的手機響了。
看到手機上的號碼,于成朋就是一個哆嗦,趕緊接通:“袁主任?!?
“于成朋,你TM竟然敢對付我?!比缓笥诔膳笠痪o張,竟然把電話掛了。
這下臉被嚇的雪白,腿一軟,差點沖楊辰跪下。
“老于,你這膽就不要搞這些了?!睏畛节s緊把他扶住,真要是沖自己跪下,自己還不知道該怎么辦呢。
“這我咋辦?”于成朋只是找人打聽了打聽,不知道怎么回事傳到了袁成功的耳中,剛才又掛了他的電話,于成朋感覺到了烏云壓頂,一尊高大的身影正要沖他大發雷霆。
袁成功在經貿委可是說一不二,班子會上沖副職破口大罵就是常有的事,在辦公室沖人摔東西也不罕見,就跟土皇帝一樣。
見他如此害怕,楊辰也不好說不幫,再加上對方也有點過份,于是停頓了一下之后楊辰說道:“我可以幫你找個門路,有用沒用也不敢保證,至少能讓他不那么好過,但你自己肯定上不去。”
“我上去上不去無所謂,就算這個副局長不當也行?!标P鍵時候,于成朋顯得很有勇氣。
“他這種行為有一個官方稱呼叫‘性騷擾’,目前咱們還沒有全國性的法律規定這種情況,但有的事已經有了,有一部分法律人士一直在找這一類的典型案例,咱們可以給他捅上去,他絕對好過不了,但你也沒什么好果子吃?!比ゼo委告狀尚且要被人鄙夷,何況一言不合就往媒體上捅,那個主要領導也不會喜歡這號人。
不過老于也不是什么醉心權勢的人,最多不受重用,總不會因為這個把他的副局長免去,從在水利局的時候就可以看出來,他是一個想追逐權力但又想保留正義感的人。
所以這種人就活的非常糾結,干脆幫他解脫了也行。
“行,反正我是豁出去了?!庇诔膳蠛萘撕菪囊Я艘а勒f道。
楊辰打了幾個電話,然后寫了一個小紙條給于成朋:“這個人筆叫niki的天空,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