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班子去看望慰問一下胡一光,畢竟人家還是黨委書記呢。
“沒事,就是嘴里長了幾個口瘡,不能說話也不能吃飯。”許義滿淡淡地說道。
對于許義滿的到來,胡一光一開始還比較高興,可是看到拎的禮物后,就開始不滿了,不是嘴里疼的不敢大聲說話,非把許義滿罵出去不可。
因為許義滿就是按普通老干部的標準買的禮物,他可是鄉黨委書記,還是現任的。
可是對于他的不滿,許義滿很冷靜地告訴他,目前鄉里的財務凍結,就拿的這點東西,還是他用個人的錢買的呢,算是他最后的表示了。
畢竟他逢年過節,沒少給胡一光表示,胡一光卻視為理所當然,沒有給他任何額外照顧。
胡一光聽了以后,氣呼呼地把他趕走了。
“行了,意思到了就行。”楊辰也沒想到,許義滿他們是如此現實,而胡一光也是如此不得人心。
在位時一切好說,等他家確定你要走了,一切尊敬就都沒有了。
主要還是胡一光最后這段時間,一直全力去跑自己的事,對于跟著他的這些人,根本沒有絲毫的安排,好歹跟楊辰交待一聲讓他照顧照顧這些人,也算一回事,結果毫無表示,怎么不叫人心冷。
同樣,自己要是就這么走了的話,沒有任何表示,別人會怎么看自己,自己剛來的時候可是許諾每一項工作進入前五,就多發一百塊錢的東西,今年別的不說,至少治安和清欠兩項工作能進全縣前五。
可是現在不年不節的,拿什么理由發呢,鄉里的財務是凍著呢,三產公司可沒有,賬面上還趴著幾萬塊錢呢。
但拿什么理由發呢?這是個問題,胡亂發的話,萬一有人告發,容易節外生枝。
不是也不是沒有辦法,楊辰就把樊利敏叫了過來問道:“手牽手公司那邊是不是還欠咱們錢呢?”
“不能說欠吧,前天才送過去的貨,人家還沒清點完呢,怎么可能結賬。”樊利敏有點糊涂領導和手牽手公司的關系,但還是站在公允的立場說道。
“讓他們趕緊結,我這個人喜歡有始有終,不能說我走了,把這筆賬留給你們。”楊辰對著樊利敏嚴肅地說道。
“可是咱們都是過一個星期再去要賬的?”樊利敏還是有點不解。
“讓你去你就去,明天就去,我讓小劉送你。”楊辰把樊利敏趕走后打了個電話,然后笑了起來。
第二天中午,樊利敏給楊辰打來電話,小心翼翼地問道:“楊鄉長,手牽手公司這邊說沒錢,要拿酒抵賬,你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