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嘛?”肖思華隨口說道,見楊辰停穩了車子,把座椅放倒了,躺了下來。
“做生意,這是必不可少的。”楊辰知道她們夫妻之間的問題,但要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不談了,就咱們兩個說說話?!毙に既A把腳伸到中控臺上,舒爽的嘆了口氣:“我看到別人這么做,非常羨慕,一直不敢。”
中年婦女的放縱,讓楊辰想到了《廊橋遺夢》,最開始楊辰完全是拿來當小H文看的,后來年紀大了,才理解了書中女主人公的感受。
真配合不上,楊辰只能笑笑不能,也不能象她那樣把座椅放下。
“小辰,你知道你最大的問題是什么嗎?”肖思華就是想出來放松放松,不想待在那個冷冰冰的家里。
“不知道?!睏畛阶约旱膯栴},楊辰當然知道,但要說最大問題,楊辰還真不明白。
“你缺少一個忍字,在等級森嚴的官場上混,連忍都做不到,怎么行呢?”肖思華很隨意地說道。
“我知道呀,但我為什么要忍?!痹谶@個說真心話的場合,楊辰也不再隱藏自己的真實想法。
忍,誰不會,是人都會,但忍的代價是什么,是憋屈,按照什么厚黑學、成功的智慧、情商至上什么的說法來說,人就是要忍才能成功。
碰到不可抗拒的力量了,該忍自然要忍,但沒嚴重到這份上,楊辰為什么要忍。
“算了,就當我沒說?!北緛硐胍赃^來人的身份指點楊辰兩句,結果被楊辰整的話給無言以對了。
對呀,人家年輕,有揮霍的資本,就算不忍又怎么樣,熬也能把你熬走。
“肖姨,我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好,想讓我盡快成熟起來,但我真不著急。”楊辰笑了笑,他只是懷念青春,并不是真的青春。
他只是在青春的荷爾蒙推動下偶爾要個性子,不是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