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讓你背了委屈了,其實是為了你好,不這樣的話,消不掉李瑞懷疑的心。”楊辰其實也不想的,臨走了,還要羞辱一下許義滿。
“李瑞這人我打聽過了,心眼比較小,而且還比較黑,一旦被他懷疑是你欺騙了他,很可能會沖你下狠手。”楊辰解釋道。
“楊書記,我能理解,知道您不是那種人,肯定是有原因的。”許義滿動情地說道。
他從參加工作開始,從懵懂中醒來,就視胡一光為恩主,全心全意為了胡一光付出了一切,卻被視為無物。
而從跟了楊辰開始,不管遇到什么事,楊辰沒有對自己人要過任何心眼,說一是一,說二是二。
能做到就做到,做不到就說的一清二楚,誰都有個人追求,想多拿錢,想多掌權,不稀罕,楊鄉長都盡量給你安排。
只要你不過分,不違法亂紀,合理要求,都可以直言不諱地提。
“反正你也沒有太多的心思上班,這次發作了你之后,你冷靜一段時間,回頭就裝成受了氣不來上班,到時候不管是去連山水泥,還是天海水泥,管點雜務,比上班強多了。”許義滿不是那種八面玲瓏的人,實際上還有點山里人的倔強。
但遇事知道輕重,這樣的人,不在體制內反而更好。
“楊書記,謝謝您,我都聽你的。”許義滿知道,楊辰早就謀劃著離開下嶺鄉了。
跟他跟的特別緊的,身上楊辰色彩太濃厚,不好再轉投他人的,楊辰基本上都安排的去了外面。
剩下的,基本上都是能夠自保的。
這樣的話,楊辰才能毫無負擔地離開下嶺,追求更高的目標。
他從來都覺得,下嶺發展的再好,都只是楊辰的駐足地,這里太小,根本不足以施展領導全部的才華。
或許他需要在這里成長,需要在這里鍛煉,而現在已經到了他離開的時候。
雖然表面上看,他是被明升暗降了,是被剝奪了實權職位,可能要馬上迎來更大的打擊,可能會沉寂。
但就沖著領導早早就長久的謀劃,怎么會預料不到這個結果,所以他是對楊辰最有信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