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書世界,天書之靈觀察著所有試煉者的表現,此刻她咬牙切齒地看著展悅。
“為什么,為什么他運氣這么好,沒想到父親將這東西藏在了這么個地方,便宜了那小子。”天書之靈氣呼呼地自語道,那是她都想要的好東西,可惜如今落到了展悅手中。好在那什么張?zhí)鞄熗蝗槐懒耍幢阕屨箰偟昧恕栋松裰溲浴匪矝]那么容易學會。沒錯她就是這么小氣,想起展悅是天書的主人,她就氣不打一處來,畢竟作為天書之靈,她本該才是天書的主人。何況這天書世界本就是她的父親——虛天帝開辟地。
“這小子似乎還想去找那個拓跋無疆的麻煩,希望這拓跋無疆給力點,直接將他弄死,讓他出局。”天書之靈巫云夢繼續(xù)觀察著展悅的一舉一動,對其他人的表現,她毫無興趣。
“不好了,不好了!張?zhí)鞄煴唤僮吡耍 彼查g,整個大營亂了起來。
拓跋無疆穿好衣物,走了過去,看著被洗劫一空的大營,里面只有兩個躺在床上的女人。
“你們兩!知道張?zhí)鞄熑ツ睦锪藛幔俊蓖匕蠠o疆如同提小雞一般將兩個女子提了起來。
“不...不知道,我們才睡醒。”女子顫顫巍巍的說道,她們二人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兩個廢物!”拓跋無疆手下無情,兩個女子被他捏住脖子活活被捏死,隨后像丟垃圾一般丟到一旁,隨后兩腳將負責守營的兩個士兵踹飛,絕對是死得不能再死。
“廢物,都是廢物!都給我去找,快去找!”拓跋無疆失了智一般怒吼道,張?zhí)鞄煹闹匾运日l都知道,所以還安排了暗衛(wèi)保護,然而那些暗衛(wèi)是第一批被展悅干掉的,甚至都沒有發(fā)出什么異響。
“誰,到底是誰!”拓跋無疆對天怒吼,他這萬人營地卻被別人將張?zhí)鞄熃刈撸耸聜鞒鋈ィ院笕绾翁ь^?而且之后的仗沒有張?zhí)鞄熛嘀衷撊绾未颍?
“是我!”展悅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營地之中,瞬間數百弓箭手就鎖定了他。
“你是?”拓跋無疆一雙銅鈴一般的眼睛緊盯著展悅,這個人詭異的出現在軍營之中,怕是身手不凡,但他也不懼,就憑他乃青丘國第一高手。
“我是你的敵人。”展悅也不多說,他只想激怒這位青丘統帥。露面之后,展悅便施展輕功朝著遠處逃去。
“找死!”拓跋無疆怒不可遏,竟然幾個跨步,踩著一些士兵的腦袋飛身追了過去,其速度同樣不弱。
“將軍不可啊,你乃一軍統帥,如何離營追敵!”一位副將在后面吼道,拓跋無疆怕是中了別人的計了。
拓跋無疆聞言,冷靜了下來,停下身子,竟然止住了沖動。的確,他如今統率三軍,不可擅自離去。
“還真是冷靜。”展悅見拓跋無疆竟然放棄了追擊,也是無奈搖了搖頭。
第二夜,營地的防御更加森嚴,眾人都披甲而眠,巡邏的士兵增加了一倍,然而依舊沒有用,因為展悅會遁地!待到新的一天,一位副將死在了自己的營帳之內。
看著那副將的尸體,拓跋無疆咬牙切齒,他實力高強不怕那賊人,但他的手下性命堪憂。
“混賬東西,老子要活撕了你!”拓跋無疆怒吼著。
“活撕了誰?”展悅再一次顯露身影,挑釁地說道:“你乃青丘統帥,萬不可輕易離營,這地兒守衛(wèi)稀疏,菜的不行,今晚還來。”說罷展悅便又往遠處逃去。
拓跋無疆此刻卻無比冷靜,他想了想,還是追了上去。
“大將軍,你...”還有人想勸。
“我自有分寸,這小賊一日不除,我軍一日不得安寧。”拓跋無疆直接追了上去。他的輕功同樣非同尋常,而且在展悅刻意的防水之下,果然,他追了上來。
“咦?你還真敢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