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圣上的癥狀一樣,莊建周慶幸自己來對了,只要把這件事查明白,他就是立了大功,如果能牽扯到陳勇順,那就更好了。
可這件事,整個梁州的人大概都知道,那到底是誰傳到上京那邊,圣上吃了之后竟也發病了。
“客官,你可別到處亂說,免得引來殺身之禍?!?
掌柜好心勸解。
莊建周點頭,此事,有些無從著手,是什么人?有著什么目的?把這件事傳播到上京的。
————???
“王爺,有人在查銀絲酥的事。”
梁王的侍衛張禮稟報。
“讓他們查吧,最好是查的到。”
梁王早有準備。
張禮不放心:“王爺,最近好多來梁州的人,屬下覺得,應該都是為了銀絲酥一事,真的不是要防備一下嗎?”
“防備什么,事情又不是我們做的,銀絲酥的事,在梁州又不是秘密,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梁王心有成竹,無所畏懼。
張禮抱拳:“屬下瞎操心了,看來,王爺已經部署好了。”
梁王輕蔑一笑,淡淡道:“永和對陳書希一見鐘情,互通書信,因為侄兒過世的事而傷心難過,就和陳書希說了銀絲酥的事,之后的事,就是陳駙馬一家心懷不軌,用此事想要謀害圣上,與我們何干?”
永和郡主是梁王的庶妃所生,也可以上皇家玉牒,定封號。
她至今未嫁,三年前回上京的時候,永和郡主也一起去了,確實對相貌出眾的陳書希一見鐘情,就一直鍥而不舍的給陳書希千里傳信。
“王爺英明?!?
張禮恭維的笑了。
“父王……”
說誰,誰就來了。
永和郡主一身黃衣,走起路來輕盈優雅,聲音如黃鸝鳥一樣婉轉。
“永和……”
梁王露出慈父般的笑容。
“父王,陳書希高中了探花,父王可以商量我們的婚事了嗎?”
永和郡主已經十八歲了,遲遲未嫁,就是在等陳書希。
“可以,父王已經傳信給陳駙馬,商量你們的婚事?!?
梁王對每個子女都是公平的,就連庶子庶女他都好好的對待,這些子女,都將成為他手里的棋子,聽話的棋子。
“謝父王?!?
永和郡主輕輕福身。
她還在慶幸自己有一個好父王,不管她想要什么,父王都會滿足她,殊不知,她只是她的好父王眼里的一顆棋子,有用的時候擺在棋盤上,無用的時候就丟在一邊。
“你不用擔心,安心待嫁便是?!?
梁王和藹的樣子,真的像一個好父親。
“嗯。”
永和郡主滿心歡喜,“父王,聽說,從上京來了一位很厲害的琴師,我想請他到府里探討一下琴藝,可以嗎?”
“可以。”
只要不觸犯到梁王的底線,梁王什么都會答應。
“謝謝父王?!?
永和郡主又盈盈福身,“父王,不打擾你了,女兒告退?!?
永和郡主心情極好,走路生風,嘴里還哼著小調。
梁王神色隱晦。
兒女多的是,犧牲一個,還有很多,無所謂的。
永和郡主從梁王那里出來,就帶著婢女找上了所謂上京來的琴,正是柳寒風。
攝政王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失憶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