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理會她。
“威脅過往的商人,這事,你應該不是第一次做了吧?”
慕容棲冷聲問。
“今天是第一次,真的,你們饒了我吧……”
趙校尉現在是保命要緊,一點兒面子都顧不上了,跪在地上向慕容棲他們叩頭。
無所謂,只要能活命,這些頭,讓他們十倍奉還。
“我怎么聽著不像是第一次?”
冘三妹冷笑,“你在城門口,可是說過的,讓我們來福勝酒樓,告訴福勝酒樓里的人,是你介紹的,他們就知道了,你這樣說,顯然是做過很多次這樣的事了。”
趙校尉搖頭:“沒有,沒有,我只是經常在這里吃飯而已。”
“邵先生,你手里的藥是不是想給他試試?”
冘三妹轉頭問邵逸青,她看到他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邵逸青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地說:“對,我這個藥是新研發(fā)出來的,不會讓人死的,只會讓人很痛苦的,我還想找個人試試呢,這不,現成的。”
他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藥瓶,從里面倒出一顆指甲蓋大小的藥丸。
“那就試試吧,我們可以看看效果如何。”
冘三妹輕描淡寫,仿佛在談論一件與她無關的事情。
“饒命……”
趙校尉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隱約感覺,絕對不是什么好藥,“唔唔……”
修瑾捏住他的下巴,趙校尉只剩唔唔聲,然后,邵逸青配合地把藥丸給他吃了下去。
趙校尉掙扎著想把藥丸吐出來,但修瑾緊緊捂住他的嘴巴,讓他無法得逞,藥丸順著喉嚨滑下。
修瑾滿意地放開他,大家都等著,看他如何痛苦。
“求你們饒了我吧,你們到底想怎么樣?”
趙校尉痛哭流涕,剛剛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
林嚴他們看著趙校尉這個樣子,覺得解氣,敢對他們王爺不敬,還敢肖想他們王妃,這種下場是咎由自取,還沒有誅他滿門,夠仁慈了。
冘三妹冷冷地看著趙校尉,語氣嚴厲地說道:“把你曾經犯下的惡行一五一十地坦白出來,或許我可以考慮讓他給你解藥。”
她的眼神充滿威嚴和決絕,讓人不敢違抗。
“我真沒干過。”
趙校尉是真看走眼了,他以為只是個女人而已,只是對方的小妾而已,對方在他的威脅之下,會送給他的,像以前那些人一樣。
現在,他算是知道了,這個女人才是真正當家做主的人,看那男的,自始至終一言不發(fā),就聽這女人的話。
“姑奶奶,饒……饒了……我吧……”
趙校尉面色痛苦,全身都痛,都不知道具體是哪里痛,“哎吆喂……”
“哎呦喂……”
趙校尉躺到地上打滾,“快給我解藥吧快,我快疼死了……”
“修瑾,幫我把他按住。”
邵逸青吩咐,修瑾照做。
扣住趙校尉的手腕,診了診脈,邵逸青滿意地點點頭:“看來,這效果是挺好的,身體上并沒有什么損傷,看起來,真的很疼的樣子。”
攝政王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失憶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