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微皺著眉頭。
“可惡,他果然來了!”
齊重侯盯著不遠處的一個年輕男子。
“他是?”
“他叫寒湛,是寒山的兄長,而且是神韻境九層的修為,乃是冰玄宗最有天賦的人,神韻境九層的他已經(jīng)能抗衡至臻境!”
“即便至臻境有域的加持,但對于寒湛,跨大境界并不難?!?
圣煜心瞧了一眼寒湛,神韻境九層戰(zhàn)力比肩至臻境,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水平。
畢竟自己暫時還沒有真正跟至臻境的修士大動干戈。
“齊重侯,想必你冬寒閣的那兩位雪郎已經(jīng)遭遇不測了吧?”
寒湛見齊重侯親自前來,直接開始嘲諷。
齊重侯并未反駁,他根本就沒有資格與寒湛對話。
圣煜心亦是沒有言語,他現(xiàn)在不是孑然一身。
若是現(xiàn)在頭鐵與寒湛吵起來,遭殃的是冬寒閣!
齊重侯說道:“那兩個小子不太爭氣,讓你看笑話了。”
寒湛冷聲一笑。
“廢物就是廢物,廢物宗門養(yǎng)廢物弟子,的確是這么個道理?!?
齊重侯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寒湛,你不下去營救寒山?”
“不需要,我那弟弟與你們剩下的兩位雪郎有些恩怨,我覺得他們還是自己解決比較好,不過我允許你們冬寒閣的弟子進去尋找,你,不能進?!?
寒湛顯得無比自信,在他眼里菀渝和許蒲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
齊重侯微捏雙拳。
“這恐怕不妥吧?我冬寒閣的弟子遇難,作為閣主,我還不能前去營救了?”
“我說了,你不能,年輕人的事情還是年輕人自己解決比較好,所以說,你身邊這人倒是可以,不過他有那膽子嗎?”
齊重侯深吸一口氣。
“圣煜心,你怎么看?”
圣煜心面色平淡。
“寒山什么實力?”
“神韻境七層,菀渝和許蒲不過神韻境六層,不是寒山的對手?!?
“我知道了,若是他們沒死,我?guī)麄兓貋??!?
話音一落,寒湛狂笑起來。
“真是個愚蠢的小子,你不會以為你很正義吧?救人,卑劣的生命,有什么好救的?”
圣煜心不禁生出一股反感,但他仍然沒有發(fā)作。
而是默默的開始移開坍塌的碎石。
寒湛在此鎮(zhèn)守,即便這里圍著許多人卻都不敢輕舉妄動。
如今有圣煜心打了頭陣,其他人紛紛圍了過來。
“孩子,爹來救你了!”
“可惡,這幽邃洞怎么說塌就塌了,徒兒,你一定要堅持住??!”
幽邃洞之內(nèi)不僅有冬寒閣的雪郎和寒山,還有其他的人被困在里面。
他們生死不知,但沒有見到尸體之前,沒有人會放棄尋找。
寒湛感到一陣惡寒,撇過頭去。
這樣的行為在他眼里似乎不堪入目。
隨著人員的增加,坍塌的入口很快就被搬空。
圣煜心回頭看了齊重侯一眼。
后者點了點頭。
“我在此等你歸來。”
“好?!?
圣煜心扭頭鉆進幽邃洞,后方的人涌了進去。
幽邃洞內(nèi)冷冽無比,就連圣煜心的開始起了一些雞皮疙瘩。
不過這樣的寒度還不足以影響圣煜心的行動能力。
里面幽暗無比,盤隨著頂上的巖壁時不時滴下水滴!
“水滴?”
圣煜心盯著頭頂不斷滲透的液體懷疑了起來。
“這等溫度之下竟有液態(tài)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