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
他抬頭望去,沒有天空。
因為這個地方早已不是天空能束縛的地方了。
“易寒。”
“誰!”
墨易寒猛地抬頭。
一面色慈祥的中年男人映入眼簾。
墨易寒瞪大雙眼。
“你是...”
男子遲疑了一會兒。
“有些秘密,你們都還沒有能力觸及,如果你愿意,稱呼我為一聲爹也不無不可。”
“什么意思?”
“哈哈哈!”
男人爽朗地笑了起來。
“事情有些復(fù)雜,暫時與你講不清楚,易寒,你身體內(nèi)流淌著三個人的血,還有另一股力量,謹(jǐn)慎使用,最后,看看這里吧,這里是,你和煜心降生的地方。”
嗡!
墨易寒周身的景象迅速變化。
一方枯敗的大地,一間簡陋的草屋。
草屋之內(nèi),還有沒有淡去的血跡,不遠(yuǎn)處,還有一道道來回踱步的足跡。
“這里...好熟悉。”
他看向男人:“你是...我們的父親嗎?”
男人搖了搖頭。
“不算,但也可以這么說,莫要迷茫,保持本心,你與煜心之間,還要經(jīng)受很多考驗。”
“考驗?什么考驗?”
男人搖了搖頭。
“不可說,未來盡皆不可預(yù)料,做好當(dāng)下,莫問將來。”
墨易寒滿頭霧水。
男人的身影逐漸虛化,沒有留給墨易寒任何詢問的機會。
恒古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