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堂和王驚蟄聊的,是一個讓他絕對沒有想到,但卻很在情理之中的問題。
徐盛堂說,看起來問題似乎已經(jīng)解決了,但我覺得依然沒有,因為誰也無法確定對方會不會第二次將手再伸向他的女兒,畢竟他們的目的沒有達成,難保不會故技重施,所以徐木白的安似乎看起來很難得到保證。
王長生聽完,就皺眉問道“那您是什么意思?”
徐盛堂將錦盒遞了過來,說道“這是先前答應王先生的報酬,我們自然不會反悔,但我接下來想說的是,是否可以請王先生暫時留下來一段時間,陪在木白的身邊,如果對方真的故技重施了,也好有個防患,時間倒也不會太長,兩三月基本也就差不多了,當然了在這期間我們也會按月付給您滿意的報酬。”
王長生聽聞,先是愣了一下,第一反應就是拒絕,他們昆侖觀弟子可從來沒有給人當過什么保鏢,但隨即他覺得有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擺在了自己的眼前,那就是這個活計似乎比擺攤算卦賺錢要來容易和快一些,在嶺南等著王長蓉放假然后一同回家,還有兩個多月左右,似乎嚴絲合縫的和徐盛堂的請求對接上了。
你不得不佩服人的語言藝術很巧妙,同樣的一件事,兩個說法起到的卻是截然不同的兩個結果,徐盛堂要是張嘴說我雇傭你三個月,王長生肯定就嗤之以鼻甩袖子就走了。
王長生略微一想,點頭說道“好,兩個半月,我可以接受”
“謝謝……”徐盛堂伸出手說道。王長生跟他握了一下,忽然間坐在一旁一直沒有吭聲的徐木白,插了一嘴說道“你們好像沒人詢問過我的意見?畢竟,似乎我才是主角的。”
徐盛堂扭頭,用著不用質疑的語氣說道“我不詢問你的意思是因為,你得接受,出于你的安考慮這段期間里你的身邊必須得要跟著一個穩(wěn)妥的人,王先生正好合適,還有,你的任何反對都是無效的。”
徐木白攏了攏頭發(fā),皺眉說道“我有個條件。”
“你說”
徐木白看向王長生,說道“不要干涉我的任何私人生活,看到的聽到的就當沒有看到?jīng)]有聽到。”
王長生“嗯”了一聲,說道“能讓我感興趣的事,其實很少。”
說完,王長生起身告辭,他走了以后徐茂公拄著龍頭拐走了進來,徐木白上前扶著爺爺?shù)母觳玻嘀哪X袋說道“大病初愈多歇歇,不要亂走,你的身子應該還比較虛,我已經(jīng)讓人給你開了個進補的方子,在家多休息幾天,工作的事不要急。”
徐木白笑道“你也知道我閑不住的爺爺”
“這不是商量,是命令”徐茂公點了點她,然后沖著徐盛堂問道“他答應了?”
“兩個半月”
徐茂公說道“循序漸進也好,他這種人性子比較淡,訴求也不是很多,你一上來就跟他講進到徐家做供奉,反倒是會讓人起了反感的心思,這和談生意沒什么區(qū)別,總歸是熟了才好做,兩個半月的時間,我想應該可以讓他覺察到我們的誠意了。”
徐木白驚愕的說道“你們想留下他?”
徐茂公淡淡的說道“付出任何代價都可以……”
王長生回到自己的房間,從盒子里拿出那串念珠放在眼前端詳著,珠子上除了有著一道輕微的裂痕,其實質地看起來相當?shù)钠胀ǎ蹰L生卻能看到,這念珠的表面覆著一層淡淡的光暈。
這串念珠,送到懂行人的手里,恐怕你讓他傾家蕩產來換的話,他可能都不會猶豫,畢竟念珠可以為人擋下兩次橫禍,說白了這也許就是多了兩條命。
法器這種東西,佛道兩門都有,白馬山老道手里的那面鏡子和王長生新到手的念珠都是法器。
這種法器的形成其實很有說道,名山大川中的千年古剎,道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