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還有可能讓問題變得更加難辦。
保持冷靜,才能夠讓事情變得順利。
計劃之后,黑木龍之介帶著白鳥修一,先去找藤島照夫。
半路上,他們的組合備受矚目。
『這是去面談室嗎?果然跟老大猜的一樣,黑木警部把這個少年喊來警視廳是想要給藤島照夫定罪。』
在這其中,不乏有一些隱晦的眼線。
警視廳整棟大樓的面積很寬廣,想要將眼線安插到每一個邊角是不可能的,但是安插在必要的路線上,卻是幾個人就行。
『為了勾心斗角,爭權奪勢,真的是煞費苦心啊。』
通過讀取心聲,白鳥修一發覺到這個現象,不禁想道。
尸位素餐,只圖上位的跡象,放眼古今內外都屢見不鮮。
沒多久,他們走進了面談室。
房間內的布置很簡約,只有一張桌子,外加兩張椅子,桌面上一盞臺燈,一部座機,除此之外就沒有多余的東西了。
通常情況下,來訪者是需要提前檢查隨身物品的,避免危險物品,但因為是黑木龍之介是警察的緣故,所以跳過了這個環節。
因為是白鳥修一作為來訪者,他坐了其中一張椅子。
至于黑木龍之介,人高馬大,身穿制服,領口還有金框紅色圓形徽章的他,站在白鳥修一的側后方,仿佛是一尊守護神,極具威懾力。
沒一會的功夫,就有人來到了門口。
“又是你小子,你還好意思來見我?”
走在前邊的藤島照夫,一眼就看到了桌子前的白鳥修一,頓時就怒了。
“藤島,你在干什么?”
可是在下一刻,他的身后就響起了一聲呵斥,那是負責看守的警員。
『可惡,都是因為這個畜生壞了我的好事。』
被人呵斥,藤島照夫閉上了嘴巴,心中陰狠而怨怒。
“進去吧,不要輕舉妄動。”
看守警員冷冰冰的叮囑之后,等他走進房間就將門給關上了。
『希望黑木警官用書本隔著打他一頓,讓這個畜生知道襲警是什么后果!』
關門之際,他也是在心中期盼。
跟昨天一樣,藤島照夫還穿著那件衛衣,至于口罩和手銬,早就被去掉了。
“藤島桑,請坐。”
等到關上房門,白鳥修一也是熱情客氣的邀請。
『他來見我是在圖什么?』
藤島照夫見他這個態度,只是呵呵一笑,但還是選擇了坐下。
形勢所迫,他最好是老實配合一切要求。
“藤島桑,看起來你很生氣啊,我不就是踢了你三腳嘛,你要是覺得不平衡,我自愿讓你踢回來。”
見他一聲不吭,白鳥修一雙手抵在桌面上望著他。
“小子,你難道是覺得我很蠢嗎?”
藤島照夫冷冷的望著他,對此提議不為所動。
“難道你不蠢嗎?如果你真的是聰明人,能干出襲警這種蠢事嗎?”
“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我襲警?”
“你那把刺身刀,還有你為了隱藏武器,事先將衛衣兩邊的口袋割破連通,不都是證據嗎?”
在來面談室之前,他跟黑木警官聊過了,得知了一些狀況。
“這算什么證據?我提前割破口袋,只是考慮到拿著一把刀在大街上走,有可能會嚇到別人而已。如果道帶著一把刀上街,偶遇警察都算襲警的話,那警察可不能去壽司店啊。”
對此說法,藤島照夫據理力爭,更是陰陽怪氣的譏諷。
『他們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我當時是在襲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