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人員對抗。
但話又說回來,這個年代的執(zhí)法人員在鄉(xiāng)下或者偏遠山區(qū)那些法盲群體中的威懾力可能差了點,可在縣城這種法律意識相對來說比較強的地方,再加上這里又是執(zhí)法人員的“大本營”,那威懾力是完全不輸后世的。
敢于對抗執(zhí)法人員的,都是活膩了的,正常人都不可能這樣做。
而金元寶兄弟自然還沒有活膩,所以在新村三爺和執(zhí)法人員共同警告之下,選擇認慫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理解了金元寶兄弟的選擇之后,這些吃瓜群眾心中又忍不住好奇,這騰龍客運公司究竟是什么來頭?為什么能讓新村三爺這位大佬和執(zhí)法部門一起出面警告金元寶兄弟?
這個答案,暫時沒人能夠揭曉。
不過,大家都因此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沒事別去招惹騰龍客運公司,這是你招惹不起的存在。
……
連吃瓜群眾都已經知道的事情,那耶好氏的族人自然是早就知道。
在發(fā)生了對峙事件后,當天下午族頭就跟嚴陣以待的族人們說了,已經讓人去警告了金元寶兄弟,不出意外的話對方應該會選擇退出廣州路線。
果不其然,第二天對方就把博白——廣州的牌子撤下了,換上了博白——茂名的牌子。
雖然還是跑廣東,但無論是之前黃強與黃七選擇的湛江,還是金元寶兄弟現(xiàn)在選擇的茂名,都是騰龍客運公司沒看上的路線。
跑這兩條路線未來也確實可以賺錢,可跟騰龍客運公司選擇的那些熱門城市相比,終歸是差了不少。
看到對方果然服軟了,以地雷為首的一眾鄧氏族人都對族頭佩服得五體投地,沒想到族頭在縣城也有這么大的影響力,讓他們上來干架還行,但還沒開打就想逼對方服軟,他們可沒有這個本事。
問題解決后,族里的司機就開著大客車把大部分族人給送了回去,只留下十幾位族人維護大客車的安全。
至于已經被派往廣州的那五輛大客車,可以每天一輛的先撤回來,所有車都先開回族里放著,等春運到了再開出來運營。
……
時間在進入農歷十一月后,1984年也就進入了尾聲。
這一天晚上,鄧世榮在整理前世記憶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1985年整個博白的水稻遭受到了自解放以來病蟲害最為嚴重的一年。
全縣的早稻與晚稻都減產嚴重,甚至很多地方都出現(xiàn)了顆粒無收的情況。
鄧世榮之所以記得那么清楚,是因為前世他二兒子鄧允衡正好是1985年結婚,再加上當時他們家也還在耕田種地,結果那一年的早稻跟晚稻都是顆粒無收,這記憶想不深刻都難。
當時,他們那耶村可沒有現(xiàn)在的經濟條件,所以這一年的病蟲害,讓大部分村民的日子都過得非常艱難。
如今,雖說大家的經濟條件已經不是前世可比的了,但除了鄧世榮以外,其余的族人都還在耕田種地,要是今年也跟前世一樣遭受到嚴重的病蟲害,那對于一眾族人來說,還是有著不小的經濟損失。
然而,就算提前知道了這個事,那該怎么解決這個問題呢?
這可不是隨便打打農藥就能輕易解決的,就拿稻瘟病來說吧,這是由稻瘟病原菌引起的、發(fā)生在水稻的一種病害。稻瘟病在水稻整個生育期中都可發(fā)生,為害秧苗、葉片、穗、節(jié)等,分別稱為苗瘟、葉瘟、穗瘟和節(jié)瘟。
而這只是1985年水稻遭受的病蟲害之一,還有紋枯病、白葉枯病以及卷葉蟲、稻飛虱、三化螟等病蟲。
這玩意就算是知道,以現(xiàn)在博白縣的水稻種植和管理技術,想要有效防治還是很難做到的,否則前世全縣在早稻遭受到這樣的病蟲害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