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那耶村。
在天色暗下來后,眾族人便開始聚集到鄧世榮家看電視。
其實,自從通電以來,整個那耶鄧氏已經增加了不少的電視機,但大部分族人都習慣了到族頭家看電視。
在春晚沒開始之前,大家聚在一起聊聊家長里短,或者聽族頭指點江山聊聊國家大事,這對于族人來說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聊著家長里短的時候,不可避免的就聊到了鄧世榮的大女婿,鄧允貴就感慨道:“九叔,之前我一直不知道,你這大女婿竟然是上過戰場的,聽說是打白眼南的時候立了二等功,真是厲害啊!”
鄧世榮笑道:“確實有兩下子,上過戰場的軍人,那都是好樣的。”
因此,把灰水籺當成糍粑也可以,但它跟所有地方的糍粑都不一樣,是極有特色的一種地方美食,獨一無二。
再經過過濾并靜置沉淀以獲得干凈的灰水,然后用這些灰水來浸泡糯米,如下圖:
這些東西,自然不是今天買的,而是平時買來存放在系統空間里,他早早開摩托車出去,只不過是為了找個借口從空間里拿出來而已,實際上他沒有去山口,而是開車到缸瓦廠,把床從空間中弄出來,睡了一個回籠覺,才開車回家。
鄧允珍和朱俊杰把禮品放下,就到廚房來跟父親打招呼。
為國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鄧世榮自然是愿意的,可他的系統空間不能暴露,而且他也不想成為國家重點關注的對象,就算真能弄到了什么好東西,也沒辦法拿出來貢獻給國家。
鄧允強道:“說到這白眼越,那國家好像沒有多大,但看著也有點強啊,居然跟我們打了那么多年都還在打。”
鄧允珍道:“騎單車來的。”
張秀萍聞言說道:“那好吧,需要幫忙就喊我。”
鄧昌福驚訝的問道:“九公,北方那老大哥跟白眼南是一伙的?”
接下來的制作方法,跟糍粑基本是一樣的,就是手持“t”形的棒槌去擊打,把石臼里的糯米打到完全粘連在一起,完全看不到米為止。
將近十點的時候,鄧允珍也帶著朱俊杰回到了娘家。
朱俊杰點頭道:“好的爸,過完年我就跟阿珍去學。”
鄧允珍把她抱到腿上坐好,笑著說道:“大姑姑也好想你,你在家聽不聽話啊?”
而灰水籺與糍粑最大的區別,就是使用含有草木灰的堿水來浸泡糯米,這種堿水是由秸稈灰制成。
在開吃的時候,那道香辣鮮香的牛骨頭尤其受歡迎。
朱俊杰搖頭道:“我就不用了,灰水籺在京城是稀罕物,那些領導估計都沒吃過,但咱們博白的領導肯定不缺這個,送灰水籺跟送普通水果沒什么區別。”
這話一出,在場的族人都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朱俊杰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鄧允珍一邊生火,一邊回答道:“還可以,他爸媽對我都很好,就是還不太習慣,沒有在家那么自在。”
鄧昌福忍不住問道:“九公,我們國家為什么要這樣做啊?這對我們有什么好處?”
灰水籺,有些地方把它稱為糍粑,但其實灰水籺跟糍粑還是有著不小的區別。
如今,父親說再過兩三年缸瓦廠就要經營不下去了,那這事多半是八九不離十了。
鄧允貴一臉恍然道:“難怪白眼南能跟我們國家打這么久,還以為是他們實力強呢,原來我國是為了練兵啊!”
如果草木灰用量過少,或者糯米浸泡時間過短,那做出來的灰水籺味道就會平平無奇,沒有什么特殊香味。
現在之所以能跟我們打那么多年,那是我們國家故意這么做的。”
鄧昌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