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徐司命臉上那抹眉飛色舞,順義很是不爽心在嘟囔,“玉兒姐姐不是傻了,少司命一職怎么讓老姑婆來代理?”
‘老姑婆’在這里是貶義,是順義專給徐司命起的外號。徐司命年紀大,輩份高,人人都要尊稱一聲姑姑,平日里總是倚老賣老,啰里啰嗦,一把年紀還沒嫁人,因而順義給徐司命起了這么一個外號。
待徐司命走后,順義意難平的問“玉兒姐姐降生回來,你失憶了嗎?”
東方玉兒一臉茫然的望著順義,不解的問,“順義弟弟,此話怎講?”
“玉兒姐姐,忘了老姑婆之前是怎么整你了嗎?”
哦?
東方玉兒聽出來了,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你啊,就是那么記仇!帝君不是常教導我們,海之所以浩瀚,那是因為海納百川。你若要使得他人尊敬,擁戴,那必需要有一顆如如海般寬容的心,做任何事都要公平分明。再說,徐司命當初整我們,那也是迫不得已,天君、天后的命令誰敢違抗?”
“誰告訴你,她是迫不得已的?”
“她啊!”
“哎呀!我的好姐姐,老姑婆的話你怎能相信?”順義真服東方玉兒這智商,怎么就相信了老姑婆的話了呢?
東方玉兒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道“我為什么不能相信她的話,就因為之前有過節?”
“哎呀!我的好姐姐,就算你要寬容,要大度,要受人尊敬、擁戴,也不能讓她代理‘少司命’一職啊?”
東方玉兒有些莫然了。
順義又說“姐姐不是不知道,那老姑婆就喜歡拿著雞毛當令箭,待你走后她定會整我們的。”
東方玉兒與徐司命共事的這些日子,沒覺得徐司命有那么傳言那么壞,也沒覺得徐司命有順義說得那么不堪,自己能這么快上手,還多得徐司命的盡心盡力輔助。
東方玉兒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覺得是順義多想了。
“慘了!慘了!那老姑婆早已看我不順眼了,待姐姐走后,我定是被她整得最慘太個。”順義越說越慌張。
“徐姑姑不至于,會這么做吧?”
“什么不至于。姐姐,你看那老姑婆長著一張苦瓜臉不說,還整日黑著,像人人都欠她似的。都老妖年紀了,還不嫁人…”順義越說越離普,更讓東方玉兒覺得順義就是偏見多想。
“可,公主的婚期就要到了,我又被天后欽點的送親隊長。你也知道,護送公主到北寒是要些時日的。我這一走開,那我那份編寫命簿就沒法寫了。降生一日都不能停,命簿樓總要有個人管。帝君肩管著六界,實在忙得很,無法顧得上命簿樓這邊。少司命被禁壁,只有徐司命一人能勝此任。我不由徐姑姑代理少司命一職,那由誰來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