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家庭和睦,朱老爺也只能再次警告二夫人,了事。
不過,這事后,朱老爺又娶了位夫人,還很寵幸這么位夫人。
先前夫君只寵自己一個,現(xiàn)在夫君又娶一個女兒回來,現(xiàn)在不僅要與這個女人分寵,將來還要與這個女人的孩子分家產(chǎn)。
二夫人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
二夫人將所有一切,怪責(zé)到朱素素身上,認(rèn)為朱素素就是她命中的克星。
唉!
“二夫人為何事心煩?”
二夫人撇了眼馮媽,是在說馮媽明知故問。
“老爺不是外出了么,二夫人想出這口惡氣,有何難的?”
“看你說得輕巧,能有法子,我何至于這般頭疼?!痹挼竭@里,二夫人又嘆氣一聲,不解的自語起來。“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妖孽投胎轉(zhuǎn)世的,連老天都得怕著她?!?
馮媽見二夫人整日唉聲嘆氣,氣焰難下,便給二夫人出了懲治朱素素的辦法。
馮媽的懲治主意是,趁著朱老爺外出還沒回來,隨便給朱素素安個罪名,把朱素素關(guān)進(jìn)小黑屋以作懲戒。
“這個法子行不行???萬一她來個嚎啕大哭,我的老宅子不是要被她,那驚天動地的哭聲哭塌了?!倍蛉霜q豫不決。
“其實(shí),二小姐也不是每次哭都使得山崩地裂,房屋搖晃。在我的觀察里,二小姐只有在悲痛欲絕時(shí)候大哭,才使得天地動搖。只要我們想出個合理的罪名,讓她無從反駁,乖乖的接受我們的懲罰?!?
二夫細(xì)思一想,確實(shí)如此,對馮媽大贊一番。
最后倆人相視黠笑,像急不可待,要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
清晨,朱素素和奶娘還在睡覺,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拍門。
奶娘睡不醒的打了哈欠,起床開門。“誰???來了來了!”
奶娘打開門一看,見馮媽帶著幾個仆人,目露兇光站在門外。
奶娘莫然的問:“馮媽,這么早來這里,有什么事嗎?”
馮媽未等奶娘把話說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去。
由于朱素素喜歡將被子蓋過頭,睡時(shí)又將身子縮成一團(tuán)。被被子裹住,馮媽根本看不見,有人在床上。
馮媽掃望房間不見朱素素在,便問奶娘?!岸〗隳??”
“二小姐還在睡覺。”
“誰在叫我呀,是爹嗎?”朱素素聽到有人在說自己,從被子里鉆出個頭來。
馮媽連禮都不行,直接問道:“夫人賞給大小姐的玉佩不見了。夫人讓我來問二小姐,是否拿了大小姐的玉佩?”
朱素素從床上爬上起來,揉了揉眼,說:“姐姐的玉佩不見了?是怎樣的玉佩,為何從未聽姐姐說過?”
“是夫人剛才發(fā)現(xiàn)不見的,大小姐自然不會與二小姐說。”馮媽回道。
“哦,可我沒拿姐姐的玉佩,沒拿姐姐任何東西?!敝焖厮卣f。
“馮媽勸二小姐還是乖乖的交出來,大小姐的玉佩可昂貴了。二小姐不是不知道夫人的脾氣,夫人一怒起來,怕二小姐又要挨罰板子了?!?
聽馮媽這語氣,是認(rèn)定二小姐拿了大小姐玉佩的人了?
奶娘很不悅的說,“事情還沒查清之前,請馮媽不要冤枉二小姐?!?
馮媽白了眼奶娘,懶得與奶娘費(fèi)口舌,示意幾名仆人搜屋。
幾名仆人翻箱倒柜的查找。
“找到了!”
幾名仆人,終于在一堆破衣裳中,找到一個精美的盒子。
打開盒了里面裝著,價(jià)格不菲的頭飾,玉佩自然也在其中。
盒子里的頭飾,是大夫人生前用過的。奶娘見二小姐年紀(jì)還小就幫保管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