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趙兄莫見怪就好?!奔О残β曀剩骸摆w兄,你們在此稍候,我去去就回?!?
姬安說完就和梁紅玉一起下了船。
“大人,此人倒是豪爽,七星島是中型島,我們倒是不必去租住處了。”陶安春看著姬安的背影,不由得笑道。
官府的驛館,早就住滿了,想要找地方住,那得自己掏錢去租,或者干脆買一塊地。
天競島寸土寸金,這個時候或買或租,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七星島這幾十年都沒落下來過預選,自然在島上有自己的住處,不必去和別人擠在一起。
實際也和陶安春猜測的一樣,當姬安交完罰金歸來,趙興和他聊起,得知他在天競城中買了一座莊園,而且還挺大,足有一千畝。
“一千畝?姬兄真是大手筆。”旁邊的陶安春不由得贊嘆道。
“哈哈,其實我也是沾了上任縣令的福分。”姬安笑道,“我上任之前,開陽縣便早早的在此地置了公產。”
“姬兄真是好運氣?!壁w興感慨道,“還能碰到這種好事,我那上任監正,可是啥都沒給我們留下?!?
姬安擺手道:“和運氣沒什么關系,開陽縣上任縣令,是我親哥哥?!?
陶安春:“……”
娘的,真是處處都有關系戶啊。
趙興倒是習以為常,他自己也是關系戶。
實際上在東海群島,這種情況并不少見,爺爺當完縣令,兒子當,兒子當完,孫子當。
因為東海的很多島嶼,都實行類似土司的制度。
龍肖搞的那個對象白靈,她爺爺白云武就是東海最大的土司之一。
當然,姬安不是這種情況,他也不是混血族或者水族,純粹是官場上的運作。
“近些年不好混啊。”聊著聊著,姬安突然感慨起來。
“姬兄此話怎講?”趙興捧哏道。
“平蠻大戰一開啟,東海各地的政策越收越緊,往年兄弟我運作運作,預選賽都不用參加,直接能在紫霄西部弄一個小組賽的名額?!?
“現在這一打,預選賽都要來爭?!奔О驳溃坝绕涫橇和跎吓_后,對東海剝削過甚,原先我哥哥在開陽縣當差,只需每三年養出十頭五品戰獸,現在倒好,每年得養出十五頭!”
“一年完不成,我們就得縮減規模,不止人的俸祿,獸的資糧也要減半?!?
“若是再打個十年,我怕是連御者和飼者都請不起了?!奔О矅@道。
“姬兄自己不是御者?”
姬安一愣反問道:“怎么趙兄你自己就是御者嗎?”
趙興點頭:“我自己就是?!?
陶安春疑惑道:“難道請御者很普遍?”
姬安點頭道:“當然啊,龍馬監便只養,馭獸師那都是另請高明,總不能靠承華監的司農去上陣吧,承華監的司農都是廢物,也就只能祭祀的時候助個興吶?!?
董元秋有些尷尬,因為他就是承華監的司丞。
姬安也奇怪,因為他發現趙興雖然實力不錯,但他手底下的人,對這些規則、行情似乎不熟。
一看就不像強隊。
趙老爺對這些當然懂:“有些不止御者是挖來的,還會聘重金請來獸醫、司農、舞師、樂師、祭司、武者。”
陶安春詫異道:“要請這么多人?”
“當然?!奔О驳??!氨热鐏嘄垗u的醫司和司農,只招從軍中轉退下來的軍醫、軍司農、或是道院退下來的治經博士。”
“戰獸的比賽十分激烈,而且持續時間長,今天受傷,明天還要上場打。能夠在短時間內讓戰獸恢復戰斗力的,就只有軍醫。”
“軍司農也一樣,戰獸要適應不同的天時地利作戰